上,让花婶子给他检查。
“我的老天爷啊,这是磕着哪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花婶子现在才看清林政腰上的伤,伤口倒是不大,但是应该是被什么尖的东西直接戳记去了,挑起一块肉来,一直在冒血。
“这不行,我带你去医院,得缝针。”花婶子脱下围裙,就要拉着林政去医院。林政推脱不过,但是又疼的受不了,只得让花婶子扶着去了医院。
林政也不知道是被什么磕着了,医生看了下伤口,还是给打了个破伤风,又给缝了四针。
“婶子麻烦你了,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家了。”林政也没带钱,来医院缝针的钱得回家拿,明天给花婶子送来。
“你不去宋然那了?”花婶子又问了句。
“不去了,他也不理我,我也晾他几天。”林政现在想到宋然就头疼。
花婶子叹了口气,看着林政也没什么大碍,嘱咐他走路上注意,也就回去了。
晚上八点之后,花婶子店里没什么人吃饭了,花婶子就端着一盘煎饺去了宋然家。
“然然睡了嘛?”花婶子敲门问了声。
“没呢,婶子你进来吧。”宋然也从被窝里爬起来。
“剩了盘饺子我给你端过来。”花婶子把饺子递给宋然,宋然便接了过去。
“和林政那孩子闹别扭了?”花婶子问道,宋然也不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婶子不知道他怎么惹到你了,但肯定是他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可就算是他有不对的地方,你也不能看着人家受伤了也不帮忙给人送医院啊。”花婶子叹了口气。
“他受伤啦?”宋然很惊讶,“去医院了?”
“恩,腰上豁了老大一口子,流了很多血,我给带上医院缝了几针。”花婶子刚说完宋然就有要往外走的趋势,花婶子刚忙拉住了他,“林政回家了,不在我家。你也别现在跑人家去找,还是想想明天怎么跟那孩子道歉吧。”
“是不是他不让我去找他?”宋然问道。
花婶子没有答话,算是变相的承认了。
“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好好说,都处了这么些年了,别因为一点小事情,再闹掰了。”花婶子拍了拍宋然的肩膀就走了。
宋然看了看林政刚刚摔倒的地方,有一个模型角上面沾了点血。他把它拿出来,看了看,就塞进了床边的柜子里。
林政因为腰上缝了针不能洗澡,只能擦一擦。睡觉的时候也只能趴着睡,这让他一整夜都没睡好,第二天困的要命。
林政怕爸妈发现点什么,第二天早早的就出了门。为了晾宋然两天,他甚至和副班长换了位子,以前他和宋然是坐中间的最后一排,隔了一个过道就是副班。因此两人换了位子,就跟没换一样。
可是这在大家眼中和在宋然的眼中极其不一样,大家瞬间就明白林政和宋然闹别扭了。宋然觉得,林政真的是要和自己绝交了。
林政没有宋然依旧吃的开,和周边的人也都能讲上去话,但宋然却像是被孤立了。可能是因为腰上有伤的原因,林政做什么都慢吞吞的很不方便,有时候忘记自己有伤,动作大了点,就会疼的龇牙咧嘴的。
宋然没有找林政说话,林政亦是如此。林政还是会去花婶子家吃饭,但再也没有踏足宋然家,也没有再和宋然坐在同一桌。
一个星期后,林政腰上拆线。直到拆完线,林政才觉得是真的不难受了,就又恢复了平常的嘻嘻哈哈,蹦蹦跳跳的,而宋然愈发的沉默了。
林政不难受吗?他当然难受,处了这么多年的哥么,莫名其妙搞的跟绝交似的,谁能不难受。可是宋然的性格里,真的有东西需要改。
“哇,刮大风了诶,是不是要下雨啊?你带伞了嘛?”同学a。
“没带,我妈会来接我的。”同学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