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愿索的号码。
“到底有没有拨通?你是不是骗我!”愿索含糊不清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
接着是长弓的声音,“通了通了小祖宗,你说话就成,对着话筒说!哎呀,这边。”
莫易程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接着愿索醉酒后软糯的声音再次传过来,“那个……易程哦,长弓、长弓不给我酒喝!你快点来,来帮忙,他把我的酒抢走了。”
长弓在一边竖起了大拇指。得到了素衣和珀飞的双重白眼。
“傅长弓?”莫易程压着心头的火,只暂时应着话。
“恩恩,是他,他……唔,你等一下也不要惩罚的太严重哈,他抢了我的酒,但是……但是教了我划拳呢,划了……划了好久……”
莫易程声音冷冷的:“哦?傅长弓?”
“噗……”素衣假意同情拍拍长弓的背,“自求多福。”
长弓心虚地咽了口唾沫,“知……知道了我也不怕,我又不是他的灵,我怕什么。”
愿索还在那里喃喃着,只是都已经是一些胡话,东拉西扯的,最后还说到了明天早晨要吃什么。
莫易程的电话一直没有挂断,一直到进了餐厅,找到几个人。
莫易程一进门,强大的气场就令人产生了一种气温骤降的错觉。
“人呢?”莫易程一进屋就只看到了三个人,没有愿索的影子。
“额……”三个人同时为难地看着他,然后指了指桌子下面。
莫易程脸色极不好看地走过去,蹲下身子,撩起桌帘,果然看到了愿索靠坐在下面。白皙的脸颊因为酒的关系染上了诱人的粉红色,两只手抱着膝盖,大眼睛露出来,一眨一眨地看着莫易程。
莫易程深吸了一口气:“来,出来。”
愿索摇头,“我不能出去的。我是一只小地鼠,不能出去,出去会被打的!”
莫易程:“……”
愿索小心地伸出手指了一下长弓,“他是坏人,专门打地鼠的。”其实愿索会这么讲是因为记忆力长弓是游戏高手,而“打地鼠”也是一种游戏,那长弓自然就是“专门”打地鼠的了!
可别说是莫易程了,就是长弓自己也不明白这其中的内情,愿索这么一说自然会让人误会。
“莫哥,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可是一个手指头都没动过!不信你可以问素衣珀飞。”长弓力证清白。
莫易程不动声色,又弯腰往桌子下面探了探,“嘟嘟,我是莫易程,出来,我们回家。”
“莫易程?”
“嗯,莫易程。”
愿索已经不再运转的神经动了动,“我最喜欢莫易程了。”
愿索这句话一出口,莫易程心头的怒气顿时就散了大半,语气也软了下来,“乖,过来,我们回家。”
愿索不动,重复,“嘟嘟最喜欢莫易程了……但是嘟嘟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