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看着愿索侃侃而谈的样子,他几户很难再将他和之前的那个游戏里面的q版小人联系起来,他成长了,但是只要看见那双铺满星辰的眼睛,他便立刻知道,年前这个俊秀的少年,就是自己的嘟嘟,永远都是那个叫他莫易程,永远信任他的小灵。
愿索没有注意到莫易程情绪的变化,自顾自把话题转回来,“但是托付我每年在他们结婚纪念日送东西的,却是亚伯爷爷。害怕自己会忘记,害怕自己做不到的,不应该是安妮么?”
莫易程严肃起来,“你的意思,亚伯很有可能……”
愿索点点头,“之前一直想不通的,直到后来在军区做了医生,突然就明白了。”
愿索拿了一起小木马出发去公园。
愿索前脚出门,莫易程就接到了陈打来的电话。提议今天见个面,嘟嘟这次的事把他都吓坏了,据说长弓差点连年都不过了。
估算了一下时间,愿索大概要午饭的时候才回来。
“也好,这些天叫大家担心了,把阚铭也叫上吧。”
提到阚铭,莫易程才从陈口中知道,珀飞的玩家依然还是田瑶,但是田瑶苏醒以后身体还在恢复阶段,行动多有不便,所以手机暂时还在阚铭手里面。
“陈纠呢?把他也叫上呗!”陈提议。
莫易程道:“陈纠就算了。”
陈不解,“为什么?”
莫易程很认真道:“这是作为一个弟弟的操守。”
陈:???
愿索怀里揣着小木马,走进公园的瞬间,恍如隔世,公园里面的树叶在这短短的半个月之内几乎掉光了,来不及清扫的枯黄落叶堆积在地面上。
来到亚伯安妮下午茶的凉亭。
安妮依然还是坐在摇椅上面,身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毯,手里捧着不知道读了多少遍的《呼啸山庄》,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愿索的一瞬间有些恍惚,随即目光稍稍清明。
“是嘟嘟啊,快来,到这边来吃点点心。”安妮放下书招呼愿索。
同时愿索发现,安妮手上戴着的一块黑色手表,外形观察应该是一块带有定位以及身体状况监控的手环,这也就和之前的“老年痴呆”不谋而合。
“安妮奶奶。”愿索走上前,坐下。
亚伯的位置是空着的,平日里用的杯子还摆放在那,里面甚至还有半热的红茶。
“奶奶,亚伯爷爷怎么不在?”愿索隐隐有些不安。
“亚伯?”安妮愣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什么,然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他啊,听说临市博物馆有一个世界级的木雕的巡回展览,非常难得,所以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要在那边住两天,很快就回来啦。”
“哦,原来是这样。”愿索观察者安妮的表情,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并没有任何不妥。
“那……您这茶?”愿索指了指给亚伯准备的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