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贾赦自己半点不在乎自己已经名满京城了,最令他高兴的事,自从穿越过来之后,画符捉鬼斗二房,忙得脚不点地,这次倒是真的难得闲暇了几天。
得了闲暇之后,贾赦也是要带着家小去荣庆堂请安的。虽然他心中厌烦贾母,也知道大环境如此,贾琏和迎春不能背上不孝的名声,所以该做的面子工程还得做。
贾赦原以为正院会面对现实,不会再有幺蛾子了,谁知这日请完安,贾母又道:“老大家的带着琏儿和迎春先回去,老大留下我有话说。”
邢夫人抬头看了贾赦一眼,贾赦点点头。贾瑚绕着祖母走了三圈,跑过来对贾赦说:“爹爹不用担心,我先送母亲和弟弟、妹妹回去,再来保护父亲,必不让祖母责罚父亲。”
贾赦从来没在贾母手上吃过亏,自然不担心贾母闹幺蛾子,但是贾瑚这么说,还是心中一暖。笑着对贾瑚点了点头。
贾母看着贾赦对虚空笑得一脸温柔,还点着头,不禁觉得身上一阵寒栗,汗毛都竖起来了。
邢夫人带着贾琏、元春走后,贾母屏退下人。也不等贾母吩咐,贾赦自己找椅子坐了。有外人在,为了贾琏和迎春的前程,贾赦还会遵守一下规矩,做出孝道的样子;没有外人在的时候,贾赦是不会委屈自己,让贾母随意拿捏的。若是他自己不寻椅子坐,贾母得让他在房里站上大半日。
贾赦这个离经叛道的行为在贾母看来是大逆不道,难又惹得贾母生气。贾母怒道:“贾恩侯,你心中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我没叫你坐便敢坐下?”
贾赦抬眼看了贾母一眼道:“我若不自己坐,老太太会让我站多久?瑚哥儿是怎么死的,为何贾王氏每每发疯就必是高呼瑚哥儿不是她害的?即便事情过去十二载,寻不出证据了,我就不信老太太没有丝毫怀疑,如今老太太还这样护着二房,我能做到明面儿上的规矩老太太就知足吧,私底下也想拿捏我,让我像个小媳妇一样立规矩,那是不能的。老太太留我有何话说,不妨直接道来。”
“你!”贾母指着贾赦手指都发颤了,到底还是放了下来。若是贾赦认定二房害了贾瑚,自己又偏向二房,这个嫌隙是解不开的,孝道二字也是压不住贾赦的。
“罢了,我只问你,为何外头皆传这次户部尚书孟怀落马,你从中出了大力,为的便是帮助和你有私交的户部左侍郎许升争夺户部尚书之位?你可知那孟怀背后站的是谁,你此举是为家族招了大祸了。”贾母说到此处,难痛心疾首。
贾赦冷笑道:“老太太慎言,孟贼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是为国贼,你还称他为户部尚书,才是不服圣裁,为家族招祸,此其一;孟贼罪行累累,罄竹难书,人人得而诛之,我若当真能拉下此等国贼,不说于国有功,也是为子孙积福,绝非为什么私交,只是孟贼落马,是许多官员看不下去其所作所为,联名弹劾之功,我不敢冒领,此其二;现在户部尚书还空缺着,圣上要点谁做尚书,绝非我小小一个领虚衔的一等将军可以置喙的,我从未帮谁夺户部尚书之位,此其三。老太太这番大不敬的话,我竟不知从何说来。”
贾母被贾赦说得一噎。贾赦略顿一下,趁着贾母被噎住,笑眯眯的问:“老太太方才说孟贼背后站的是谁?我倒要请教老太太,孟贼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