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许龇着牙笑,得寸进尺,直接拨了视频过去。
也不知道王建人是手抖还是咋的,竟然一下子就接起来了,但接起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板着脸极不耐烦地问:“弹我视频咋子,老子没得流量,关了。”
他似乎坐在厨房的灶前准备做午饭,身后还堆着几捆柴。
灶房的光线暗,显得他皮肤还要比平时黑一些,但角度自下而上,入眼的是他的锁骨和喉结,以及削薄的唇,而他的目光居高临下低垂俯视着,桀骜而又冷漠,在昏暗的朦胧里平添了几分禁欲的性感。
看得人口干舌燥。
莫许愣了愣大叫:“等一哈等一哈嘛建人叔,我好久没看到你了,让我多看两眼嘛。”
叫着,她还两只手并用,偷偷截了几张图存下来。
王建人拧着眉唾弃:“但我不想看到你,人不人鬼不鬼的,看了晚上做噩梦。”
莫许脑袋压在单人床的白色枕头上,头发蓬乱,脸色惨白,眼眶还红通通的含着泪,一张肉脸几乎霸占了整个屏幕,实在有点辣眼,但也实在可怜。
被骂,她也不恼,反而缩着脖子笑,反正她早就不在乎形象了:“搞火建人叔做梦都要梦到我啊,早晓得你正想我,我肯定就不来读书了,嘻嘻,你等到哈,我国庆放假就回来找你。”
王建人:“千万别,你不回来我才清静。”
莫许还是笑:“建人叔,你越来越傲娇了,想我就明说嘛,我们明明很相爱,就不要相互伤害了噻。”
“滚!”
王建人直接关了视频。
莫许一愣,随即又把手机放在胸口上吐气,虽然没直接关心她,但肯接她的视频又是一大突破啊。
四舍五入就可以算正式恋爱了。
哄他到省城来,指日可待。
等她打完小算盘,瞟眼一看,才发现扎着针的手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肿了一个大包,吓得赶紧叫医生。
刚刚截图的时候太兴奋,连漏针了都不知道。
“建人叔,你是不是真要等我死翘翘了再理我啊,等我死翘翘了,我就飞回去找你,天天围到你转。你想跟别个结婚,门儿都没得。”
王建人把莫许发的语音重新听了一遍,脑子里突然闪过那个女人披头散发,一身是血地从自己眼前飘过的画面,顿时咬着牙骂:“妈的!有病!”
输了半天液,莫许恢复了许多,第二天继续加入军训行列。
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舔着王建人的照片打了鸡血,接下来的训练,她虽然很吃力,竟然撑下来了。
半个月军训过去,她除了瘦了些许,黑了些许之外竟然没有再晕。
莫许兴奋地踩着室友的电子秤一称,发现自己半个月军训竟然瘦了六斤,只有一百五十三斤了,赶紧给王建人发消息报喜,还附带了一张瘦身成功后的照片,对方一如既往的高冷没反应。
莫许早就习以为常,当天晚上欢天喜地跟班上的学生们一起刷火锅,感受大学氛围去。
军训后是放假,本来跟土豪二嫂约好一起吃饭逛街的,没想到二哥也跟着一起。
并且日程从吃饭逛街变成了告别。
因为二哥大学毕业,没能留在现在实习的医院,而是在老家的县城找了一家小医院。
明天二哥就要动身回县城上班了,土豪二嫂也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