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降生是不是被期待，倒不如思考一下这么爱着你的阿葵尔斯，知道你想死会不会揍你。”他说的很直接，“再说了，你干嘛在乎别人的想法。”

“整个世界厌恶你，还有一个人期待着，不就已经够了么。”马尔科看着低头不语的小艾斯，“真是的，变小了就是麻烦啊。”他抬手，像是那日在甲板上一样，按着小艾斯的头，“艾斯，我很开心，能够认识你啊。”

“你的出生，改变了很多事情。别人不敢说，可是你的哥哥，因为你才活了下来。你的母亲，坚持那么久就是为了你能够看看这个世界的美好。虽然你成天让我很恼火，可是整个莫比迪克，你带来了很多欢声笑语呢。”

“艾斯，从前我不敢说，可是现在，大家都很喜欢你啊。”

“那个孩子叫鸣人，”小艾斯岔开了话题，“今天我看到他被一家商店赶了出来，小孩子拿石头砸他，大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他好像快哭了，可是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别开眼睛有些不忍，“所有人都叫他，妖狐。”

“听起来真像我当年被叫鬼火，”马尔科笑声嘟囔了一句，“然后呢？”

“然后我看着他掏空了钱包，笑着说‘哎呀又没钱了，回去吃泡面吧’。”艾斯别开眼睛，“好像所有人都很讨厌他。”比起那个被所有人都排斥的人，他起码还有哥哥，还有哥哥的船员们，以及最近这些看起来很像人贩子的海贼们。

马尔科摸着下巴，只能说小艾斯的三观被他哥养的不是一般的正：“想到了什么？”

小艾斯再抬头，表情变得很平静。他凶狠的瞪了马尔科一眼：“这样的孩子，为什么要出生呢。”

“大概是为了遇上一些人吧。”马尔科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生活在墓地里，直到有一天来了个像极了人贩子的金发大个子，坐在月光下，“遇到一些人，经历一些事，变得成熟稳重，被人尊敬。”

如果，如果当年老爹没有带他走，那么现在的他，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会遇上么？”小艾斯有些茫然。

“大海……世界那么大，会的。”差点儿把老爹拐带儿子的话说出来，“世界那么大，你总会遇上那么一个人对你来说，可以遗忘过去所有不快的。总会有人看着你，看见的只是你自己，而不是你的过去。”

“再说了，那种因为别人偏听则信流言秽语影响到的人，也就不过如此了。有空在意，倒不如变得更强，强到没有人能够指挥你的左右，像你哥哥一样。”马尔科觉得今天小艾斯格外的不正常，“我以为你不在意了。”

“我是不在意呢，”小艾斯瞬间变脸，扣着鼻子满不在乎，“有人在意啊”

马尔科觉得现在的进度不太对啊，他还没来得及张开自己的见闻色，就听见门外哇的一声，扑进来了一个看起来就比小艾斯大两岁的金毛小鬼。上来搂着小艾斯像是金毛犬一样来回的蹭：“艾斯你真好~”

行了，合着他白担心了。之前那么多话，小艾斯根本就是想要安慰这个金毛的家伙。马尔科抽动了一下嘴角，看着这个小鬼脏兮兮的样子：“你的新朋友？”

“哦，我之前说的那个鸣人。”小艾斯根本不在意这个，“刚认识。”

“你好，马尔科哥哥！”超级自来熟，“我叫鸣人，不叫萨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