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用猫打架,总没有人形来得过瘾。”
“那我嘞?用这个厘米级别的兔子和你对战?”
“有准备。”
那个一直隐藏在阴影里的银发皮囊,从塔顶一跃而下。
“我凑,他被我们的爱情刺激得受不了跳楼了吗?脸着地就没法儿看了啊!”我刘海炸毛。
“就你想的多。”
陈琦用法阵托住了他,他轻轻地从墨绿色圆盘上跳下来,走到我身边,对着我微微一笑。这货怎么说,有点像自带柔光的充气娃娃,丝毫没有老子身上一半的动感和青春活力。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指着他问陈琦。
“如果你没有遇到我,你将来会长成这个样子。”
发现不是情敌之后,好像看着它也没有那么不顺眼了。
“这发型能打?说的这么肯定,你是算命的?”
“算过。如果没有我,那么你就会成为顾清教授的徒弟,他的徒弟总不会长成一个大眼睛的逗逼青年,应该是一个出尘脱俗的人,住在高塔里,醉心研究,不理俗世。”
“找茬儿骂我就算了,你还自己夸自己?!”我气的仰面躺在地砖上。
“你不是知道了吗?他根本不想我做徒弟的。”陈琦叹了口气:“穿上试试吧。”
试问着世上谁像我一样,换皮囊比换衣服的次数还多?我穿上了皮囊,迎风甩了甩我那头巨沉无比的头发。为天下长发及后脚跟的人类致敬。
“我能把这个花圈摘下来吗?”我站起身适应了一下。
“可以啊,”他指挥着之前的黄色箭头冲过来削掉了我的花冠,甚至还削掉了我不少头发。
“啊啊啊,我的充满光泽的银白长发!”我抓起刚还嫌弃的头发,向他怒吼。
“刚才不是嫌弃的要命?”他抱臂冷笑:“对着这个样子的你,下起手来,反倒容易了不少。”
“啊呵呵,我也是觉得人形的你比较欠揍。”我招出了浅白色的法阵。
“现在用这个是不是晚了?”陈琦脚下一顿,凭空摁住了我的头:“写乘法公式。”
“好的好的。”
在我还战战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