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两次差点死了的时候,陶恒欢大夫很是搞了一阵封建迷信,结果陈琦活了过来。我感觉有关人造人实验的事还是您最权威,我们四个也给您磕个头吧,请您保佑我们,顺利会师。”
我从轮椅上爬下来,按着阿花的头,低下去。里昂和科里斯也低下头去,重重及地。
“我们要搬家了,在那里你会更安全,我爸将地址告诉我了,那个需要我、里昂和科里斯三个人指纹的矿藏库,我猜你和安德烈将军还会在里面放点别的好东西。感谢你们对我们的爱和支持,这会支撑我们一直走下去。”
“我以前特别不信子承父业那一套,我知道你们也非常反感,但是造化弄人,我们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我说完了。你们仨有什么要说吗?”我艰难地爬回轮椅上。
阿花率先跳回顾清教授肚子上去,卧在那里摇摇头。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发烧好几天了,醒了连口水都不喝,就说这么长时间的话。”科里斯开始叨叨。
“哎,我没事的,什么事都没有,生龙活虎,什么问题都没有。”我答。
“所以,搬完家我们可以直接研究永生项目了吗?”里昂红着眼睛问。
“可以了吧……你们不想问问别的吗?”
“不想。”他们俩异口同声道。“没什么想的,”里昂看了科里斯一眼,“我们从来都不觉得queer是你的责任。你现在不用勉强自己,我们非常高兴。而且我就说,顾清可有钱了,不会让咱们捉襟见肘过日子的。”
高兴?高兴得红了眼睛吗?为了安慰我,真是什么都愿意说了。
“你也不要勉强自己了,我现在去告诉他们一下。一起来听多好,我都不知道从哪儿再掏出点勇气再和他们说一遍。”我说着要转身。
“一起去。”里昂说。
“反正都是陈予白的锅,扔过去就好了。”科里斯抓过我轮椅的把手。
客厅里的人很全,抱着板子的明月,远神、门神、暖暖姐、华哥、黑勇哥,陶大夫、尧哥。看到他们的时候,我又失去了讲出真相的勇气。
无论怎么说,我还是让他们失望了。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我打算先说那个坏的。我再也想不起算法了,我在幼年时期已经被设定成一个数学白痴,以为自己记住了,其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