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屁股真骚……”
啪,啪,是拍打的声音,有人在笑,应和着,“真骚,屁股都出水了……操烂他……”
回过神的沈液,发现一人在头顶按住了他的双手,一人握住了他的双腿,另有一人全身赤裸,身下已经是粗硬发紫,他手中拿起一只小瓶子,按着一边鼻孔像闻鼻烟一样吸了一口,又换了一个鼻孔吸了一口。
然后,按着沈液的大腿根,仿佛要往里面塞进去药丸还是胶囊什么东西。
沈液疯狂的挣扎起来。
旁边人,“别塞了,直接操进去吧,折腾那么多花样,什么时候轮到我们,loy,能射进去吗?”
传来刨烙粗硬低沉的声音,“随便。”
裸体的男人举着一条镶了珠的粗紫,就对上了沈液。
“救命!”
沙发上的刨烙笑了一声。
“妈……妈……救命,我不要……妈……”
裸男有点被败了兴致,嘴上骂骂咧咧的,却仍压着大腿根儿,想要往里面操。
“妈!”,沈液大喊一声,声音都劈了,哭了出来。
刨烙一下站了起来,往床边走。
裸男一头汗还没折腾进去。
刨烙站在旁边,沈液满脸青紫,似乎想呕吐。
几个人看着刨烙的神情,不自觉的松开了沈液的手脚。
沈液一手捂着撕碎的衣裳,一手捂着嘴,猛地翻下床,往洗手间冲,然后就是呕吐声。
洗浴间的水声开的很大,刷刷的响,半晌,屋里都很静,众人好像都停下了荒yín的行为。
哐当,浴室忽然一声玻璃碎响。
刨烙转身冲到了浴室。
只见洗手池前的玻璃镜碎了。
沈液面对着,碎玻璃还留有几块挂在墙上。
刨烙在身后能看见,那些摇摇欲坠的碎镜片上,一脸血污的沈液也摇摇欲坠。
额头撞碎了玻璃,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滑过鼻梁,眼角。
沈液转过头,手中握着一快碎玻璃,尖锐的边缘突兀刺眼。
他喃喃道,“色是空,不过是一张纳垢的皮囊。”
说着,举起手就往脸上划去……
……
玻璃没有划上沈液的脸,却深深扎在刨烙的手掌心。
他用了用力,就把那块玻璃掰碎了,夺了过来。
刨烙盯着他,喃喃应道,“我也不过就是个色中饿鬼。”
22.
相拥的两个人,昏沉的灯光,刨烙正举着一本书在念: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多么爱他……不论我们的灵魂是什么组成的,他和我的,是一模一样的……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大的悲痛就是希斯克里夫的悲痛。在我的生活中,他是我最强烈的思念。如果别的一切都毁灭了,而他还活着,我就能继续活下去;如果别的一切都留下来,而他却毁灭了,这个世界对于我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对希斯可里夫的爱就像树下恒久不变的岩石……”
沈液都睡着了,刨烙继续念:
“我就是希斯克里夫!他永远永远地在我心里。他并不是作为一种乐趣……却是作为我生命本身而存在……”
半晌,合上书,他在沈液额头边,轻轻的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就看书,因为只有看书的时候,我才能想不起来你。”
“沈液。”
重逢是短暂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