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看着那人冷漠的脸，“很好。”

陈汀兰没有哭，他连眼眶都没红，可他的眼神已经空了。

心里钝钝的抽疼，疼痛感几乎致命，一路摧枯拉朽地向下蔓延，直接穿透他的五脏六腑。

“走吧。”顾斩对陶道，“我相信你们会履行诺言的。”

段明宇和毕淮缠斗到一起，毕淮的胳膊和腿上都添了血口子，段明宇也狼狈不堪，他堪堪闪过毕淮一记勾拳，伸腿将毕淮放倒在地。

段明宇踩着毕淮的脸，狠狠地将人怼在地上，他用刀子在毕淮的下颌处拍了拍，轻声道：“毕律师，来日方长啊。”

江敏哲拦在顾斩和陶身前，“他们的话不能信！你是第一天认识段明宇吗！”

周烨抬手又是一枪，打穿了江敏哲的大腿，他冷漠地绕过江敏哲，一言不发。江敏哲跪在地上，冲着顾斩远去的背影大吼。

“顾斩！你会后悔的！”

鼎诚的人离去，段明宇指挥包围圈散开，他没再理会毕淮他们，径自去向了实验楼方向。

陈郁青拉起江敏哲将人扛在肩上，他对毕淮点头，“还能走吗？”

“能。”毕淮长出口气，从地上起来，他擦了下嘴角，晃晃脑袋，眼前重影晕眩，他踉跄了一步，被陈汀兰扶住。

“淮哥，我们先走，准备好再来救顾斩。”陈汀兰看上去冷静得吓人。

陈郁青皱眉，“你没事吧。”

“我不会有事。”陈汀兰绷着一张脸，“我不能有事。”

回程的路上还是四个人，但状态已经不一样了。

江敏哲没给陈郁青半分好脸色看，他现在恨不得将程澈除之后快。

毕淮和陈汀兰冷静下来，觉得顾斩被带走未必没有回转的余地。他们最担心的不是陶会对顾斩做些什么，而是段明宇将顾斩当成试验材料。

陈汀兰非常害怕，他一想到那么骄傲自尊的顾斩被陶压在身下蹂|躏，被段明宇折|磨到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如果真到了那一步，顾斩绝不会选择苟活那陈汀兰也没有什么活下去的必要了。

陈郁青是四人中最冷静的那个，他知道现在担心没用，他准备从程澈那里取得那些段明宇不惜放走敌人也要保全的资料，这样手中才有对方的弱点好拿捏。

g市，鼎诚药物研究所。

暗沉的光透过灰色的窗帘，顾斩手脚都被绑着，他的眼睛扫过那些被关押的试验品，他们眼神中的暮气让人看了浑身发冷。从光源大概能判断现在是下午四点，段明宇关了他快三个小时了。

“哗啦啦”的钥匙声，顾斩看向音源，没有表情。

“走吧。”陶将他从地上拽起。

一张很大的床摆在那间房的中央，雪白的床单上没有被子等可以蔽体的东西，顾斩看陶，“现在？”

“不然呢。”陶微笑着抚摸上顾斩的脸庞，“迫不及待。”

房间里很冷，顾斩哆嗦着将衣服一件件脱掉。陶在床边坐着欣赏着，发出叹息。

“可惜了这些疤痕啊。”他伸手轻轻地抚弄着顾斩背后的烧伤痕迹，摇头道。

“拜你所赐。”顾斩道。

陶将人拽进怀里，用力地吻上顾斩的唇。

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陶肆意掠夺着他的味道，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

顾斩咬着牙将自己作呕的感觉压下。

很快那人滚烫的指尖插|入了下|身的处|穴。顾斩浑身颤抖着，屈辱感翻涌到让他内心恨不得杀掉再鞭尸陶千万次。陶根本不懂温柔为何物，他肆意翻搅，将顾斩整个人折|磨到虚脱。

顾斩知道一定是流血了，疼痛感将他整个人撕裂成两半，陶粗暴地动作着，狠狠地抓着他的头发，强迫顾斩看着他的眼睛。

“跪下。”他摁着顾斩的头，将人压向自己的下|身。

无休止的折磨和凌|辱，温度烫手的泪从顾斩脸上不断落下，陶没有任何停手或者歇气的意愿，他残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