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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亮睁开一只眼睛,生怕自己的小心机被撞破。他不老实地动来动去,很快,鹤青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他又慌忙把眼睛闭上了。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他要追着舔,唇瓣分离的时候他要追过去咬。
吻得还没尽兴,帘子就被人一把掀起。
怪叫声口哨声四起,几个年轻人哈哈大笑:“闪亮,你这就忍不住了啊!”
他满心眼里都是他正在和周鹤青搂在一起,别的充耳不闻。甚至摆起腰肢,让鹤青的手能够更好地从破洞处穿进去抚摸他光滑的大腿。
有人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
兜头一件外套盖下来,罩住徐闪亮和周鹤青。
“你两得了啊,真在这来一炮,我们倒是不介意看活春宫,老板可是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闪亮即使是虫上脑也觉得有些过了,他想站起来,可很快又被拉着跌进鹤青怀里。他下意识地觉得周鹤青有些不对劲,可是他实在是太开心了,酒把所有的情绪感官都放大了无数倍。他想叫,想笑,觉得今天是自己有史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鹤青想做什么去做就好了,他什么都听他的。
朋友们上前来分开他两,奈何闪亮和周鹤青连体婴似的黏在一处,只能好说歹说把他两拉了出去,又嘻嘻哈哈把他两推进酒吧附近的小旅馆里,简直没个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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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灯都来不及开,闪亮就被周鹤青压在门板上亲吻。
他抚摸他的脸颊,锁骨,腰肢,继而把闪亮那件湿透了的背心推了上去,抚摸他赤裸的胸膛和背脊。亲吻的力道大得闪亮以为周鹤青要把他吃掉。唇舌分离的时候,周鹤青咬住他的下唇不放,吃痛下,闪亮似乎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好疼!”他伸手推了周鹤青一下。
周鹤青松开牙齿,轻舔了一下伤口,把上面残存的血迹尽数卷进自己嘴里咽了。
酥麻感自细小的伤口流经全身,闪亮脸上臊红不已,说话都带了几分结巴:“你……你干什么啊……”周鹤青不答,反而把闪亮拉过来一点,借着姿势顺利脱下那件背心扔到一旁。他反过来把闪亮推了一把,继而更加凶狠地吻了上去。
一来一回,徐闪亮上衣就不见了,他被人怼在门板上,赤裸的肩胛撞到墙壁,痛呼便被人含在了嘴里。背后是冰凉的门板,前面贴合的是周鹤青滚烫的胸膛。粗糙的衣物布料磨蹭着胸前的两点,又痛又痒。他把搂着周鹤青脖子的双手拿下来,放到周鹤青腰上去,忍着羞意去脱他的衣服。
男性硕大的器官贴上来,撞了他一下、两下、三下……
他发着抖颤着手,胡乱揪周鹤青的上衣,明明只是一件简单的上衣,偏偏成了肌肤相亲最大的阻碍。
周鹤青贴上来,又撞了他一下。
摸着闪亮腰肢的手不知何时也滑了下来,从破洞裤屁兜里溜进来,指缝夹着软腻的臀肉,时不时用指尖轻触紧闭的蜜穴,搔刮紧张得缩成一团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