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已经走了,他还守在这个“疏狂一醉”有什么意义?看着旁人爱得这样苦,他忽然不想让自己也过得这样苦,他回过身,轻轻将容矜推远一点,仰首看着他的双眼,轻声道:“楚潇带寂年走了,你是不是……也是时候带我走了?”
容矜一愣,他告诉楚潇碧血玉在这里,其实是存着私心的,可是看到清涟站在窗边看着慕寂年离开的时候,他以为是自己输了,他没有想到清涟会愿意……跟他走?
他许久没有作答,实在太过震惊,清涟垂下首,轻笑一声,“看来是不愿意了……”
他的话音未落,便被眼前一人一把揽入怀中,“我愿意,我愿意!清涟,我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清涟,你真的愿意跟我走?真的愿意吗?”
高兴成了这样?清涟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他见到慕寂年因楚潇的应答喜极而泣,却没有想到,原来眼前的人,在自己面前,也将自己变成的最卑微的那一个,他一直替慕寂年不值,却忘了这里还有一位为他的不值的人。
他轻声的回应着他,“我拿你自己和你换了碧血玉,是时候该兑现了。”
容矜忽然一把将他横抱起,带着他走向床榻边,俯身将他轻轻放下,“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的心也是我的,不许想着其他人!”
清涟轻笑一声,“嗯。”
容矜俯身吻上他的唇,这一吻他是心甘情愿,这一吻仿佛将过去的经年岁月全都换回,他恨不得时光停滞,再也不要分开,一吻结束,容矜欺身将他压在身下,抬起他的下颔,他急促地喘息着,两颊染上了红云,一直红到了耳根,容矜俯身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问他:“这‘疏狂一醉’你也不要了?”
他摇摇头,揽住身上人,“什么都不要,我身心属你所有。”
既然守不住想守的人,那就守住这该守的人,临阳窗被内力猛地关上,窗外盘旋着的鸟儿被惊得飞散,“疏狂一醉”还伫立王都之中,只是再也不会出现在清涟的一生中,再也不会出现在慕寂年的一生中……
楚潇带着慕寂年一路直接回了兆肃竹屋,看到慕寂年的时候,月赎命愣了片刻,楚潇便慌忙道现将慕寂年安顿下来,他知道,楚潇有话要说,引着慕寂年去了拾好的厢房中,才将楚潇带到自己的厢房中。
“他……是谁?”从见面开始,慕寂年除了浅笑颔首,没有开过口,月赎命不敢判断他到底是不是慕寂年,或许换句话说,他反而有些害怕这个人真的是慕寂年。
楚潇吐出三个字,“慕寂年。”
真的是慕寂年吗?月赎命追问,“他怎么会?明明……”
容矜告诉了楚潇,是清涟去找了他,求他救慕寂年,慕寂年死而不僵,只因为他未曾气绝,容矜求鬼医相助,用了稀世珍宝,换得慕寂年一名,楚潇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稀世珍宝才能换得鬼医出手,但是现在在他们面前的就是活生生的慕寂年。
楚潇拿出碧血玉递到月赎命面前,“这是碧血玉,当年安平城失落的至宝,我要带寂年去找鬼医,碧血玉是寂年保命的东西,我要救如月,也要保全寂年。”
月赎命将碧血玉接在手中,“什么时候?”
楚潇沉默片刻,“我去看看如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