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喜欢上林俏。”
陆久见很清晰地听到了。他扯了扯嘴角,却不成笑:“为什么?”
郑朗宴拧着眉,没回答。
陆久见缓缓牵起嘴角,他看着自己的鞋轻轻在地上点了两下,忽然开口问:“阿宴,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成了朋友的吗?”
郑朗宴当然记得。
他不明白陆久见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记得。”
“那个时候,我比你还要骄傲,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天会变成今天这样。”
陆久见的拳头在身侧缓缓攥紧。像是攥着抓不住的曾经。
郑朗宴颊侧的肌肉绷了绷,他转头,看着陆久见看不出情绪的侧脸。
他的事情,他全都听说了。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但凡谁家有丑闻,瞬间就可以传遍整个圈子的每个角落。
“阿见,那些不是你的错。如果你有需要”
“我知道,”陆久见很快打断郑朗宴的话,骄傲如他,不想听到后面帮忙的话,“我都知道,我只是运气不好而已。”
郑朗宴薄唇紧紧地抿着,视线锁在陆久见身上。
陆久见缓缓偏头,目光对上他,深沉不见底,带着流转如黑洞的光晕。
“阿宴,我跟林俏的缘分,不比你跟她的浅。”
“只是很多时候,我运气不像你好而已。”
郑朗宴身体一顿,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握成拳头。
陆久见回视线,站直了些。双手插进口袋里。
郑朗宴拧眉盯着陆久见。
“但运气总不会一直坏下去。”少年声音清冷如结了冰的山泉,他转身,背对着他,随意地挥了挥手,“阿宴,在我真的动心前,你最好拼命点。”
林俏硬生生被拖在医院住了四天才出院。
郑朗宴课也不上,话也不听,总时不时跑过来赖在病房里。
出院那天一大早,郑朗宴主动揽下了“顺便”接林俏去上学的任务。
郑家的司机车开在路上,就听小少爷在后座不停抱怨:“你开的也太快了吧?是不是超速了?注意点安全行不行?”
隔了会儿还是不满,甚至抱怨:“这不是上班点么,怎么不堵车啊?”
林俏在一旁背单词,实在是听不下去,抽了本语文书塞他手里,柔柔地说:“郑朗宴,你安静一点。”
郑朗宴摸了摸鼻尖,不情不愿地抓着书看,眼睛没一会儿又飘林俏那去了。
司机把车稳稳的停在附中校门口。
林俏装好书包,郑朗宴绕过来给她开门。
旁边停了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
林俏刚一下车,车后面就猛地窜出一群人,对着两个人齐齐拉了好几个礼花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