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有灵感再更。
已是深秋季节,深红的秋叶一圈一圈地转动着飘落在脚边。
孙则杨将手头上的士兵诊治好忙里偷闲,从营帐中走了出来背着手看这深秋萧瑟之景。
这些士兵本该不归他管,他只要负责着几个将领便可,只是这手头一闲下心中的心思便就要堆积了起来。这般比起来他倒宁可忙一些。
北疆地处北方,虽是秋季但这温度却是要比南方低了不少,他不由想起她的笑靥如花来,不由心揪了一块难以舒展。
皇上当日急召下的匆忙,他甚至连知会她一声都还来不及便是匆匆赶往北疆,想来怕是皇上已是知晓他们俩之事。
这些个日子孙则杨一直担忧着她的处境,听着今日来的线报道她一切安好才微微舒缓了片刻。
他从胸口拿出一颗荷包来,唇不由微微抿起一条弧度来。
这荷包实在丑的很,不愧是、出自她手。
可是这是她做的,日久生情也好,爱屋及乌也好,他无论怎样都舍不得将这荷包拿下一刻。
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呢?他其实并不清楚。
以前的她太过张扬,从皇上那儿察觉出一些端倪便是跑来质问他。
她的性子招惹不少人,加之皇上并不是真心喜欢她,若是知晓真相后敛些性子,之后哪怕没了利用价值,皇上看在她懂事的份上也会对她留有三分情。
谁知道她竟冲动如此,跑到殿前就要指责皇上。
她被打入后宫多半也少不了他的原因,所以总是不由自主地对她多加留意。
她失了忆后,性子倒是还有些骄纵,心思倒是通透了许多不再指望着皇上过活,却是越来越往糟处发展,愈加变得抵触皇上,甚至打算起了潜逃出宫的主意。
他当时是如何说的呢?
“昭仪是皇上的妃子,还从未有妃子弃了皇上的道理。”
她却是半分未被他的劝说打动,反倒打起了坏主意,眉眼弯弯地就突然亲了上来,还时不时用“沉塘”之事调侃。
他虽是面上并无表情,但内心早已鼓声大作,震地他无法保持清明神色。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孟浪的女子,却是格外的吸引他的视线。
他告诫着自己远离、远离,却是又忍不住安慰自己是他害得她如此,他便是对她好也是应该的。
于是习惯了对她好,便也没法控制自己不对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