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更深了些。
玉清浅察觉到唇间的血腥味,感受到李邺祈动作突地停下方松了口,冷冷地看向他开口道,“放开我。”
李邺祈却是突地冷笑,未松手反而将她一把扛起往床边走去,直接将她扔到了床榻上。
玉清浅跌倒在床榻上,稍缓了下喘息,便撑起了身子想要离去。
却是未曾想到李邺祈竟欺身压了上来,伸手便是要扯开她的腰带,冷声道,“既然爱妃不让朕看守宫砂,那么朕只能如此……”
玉清浅冷意凉上脊背,忙用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下一秒双手便被他压在了身侧。
她抬起腿伸腿去踢他,下一刻也被他制住。
玉清浅心中一直记挂着那杯毒酒,却是又被李邺祈如此对待,一时间百感交集微红了眼。
她整个人躺在床上,僵着身子只能冷声道,“皇上若想如此臣妾确实也无法托辞,只是若是那孙大人因着臣妾的缘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臣妾便是也无颜存活在这世间了。”
李邺祈停了手,黑眸看着她疑声道,“你威胁朕?”
却又是恢复了手上的动作冷声道,“爱妃想如此便可以试试。”
玉清浅咬了咬牙用全身力气将手挣脱了开,甩了个耳光上去恨声道,“李邺祈你这个混蛋。”
李邺祈停了动作,看着身下粉腮的娇人脸上尽是冷意和恨意。
突然觉得心灰意冷放开了手。
玉清浅察觉李邺祈松了手,忙推开了身上的他,手忙脚乱地下床将衣物穿好,便小跑跑出了殿门。
她走出殿门看见守在殿外的小由子,小由子见着她发髻微散的出来惊讶了一下,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玉清浅的问话打断,“小由子你可知太医院的路怎么走?”
见着小由子点头,玉清浅忙道,“快在前面带路。”
她心中焦急着,恨不得立马便飞了过去,一路上皆是煎熬。
好不容易跑至太医院门口,玉清浅顾不得休息便走了进去。
随手拉了个公公模样的人问道,“你可看到来赐酒的刘公公?”
见着那公公指了个方向,她便朝那儿跑去,终究是在一个房门前见着了捧着托盘的刘公公众人。
刘公公正敲着门,听见她跑来的动静,朝这儿看来见是玉清浅,面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忙开口道,“玉昭仪怎么会在此地?”
玉清浅站在原地喘息着,剧烈奔跑的热意翻滚着涌上脑壳,她缓了缓刚想说些什么。
却是见那道门忽的开了,开门的却是一个身袭官服的五十旬老头。
刘公公转了身去,露出喜色道,“孙大人,您救治怡婕妤有功,皇上特赐一壶美酒予您。”
玉清浅呆愣在原地,这酒不是给孙则杨的?
她的心凉了半截,她竟是被李邺祈戏耍了。
玉清浅转身往门口走去,又拉了个公公模样的人问道,“你可知孙则杨孙大人在哪?”
那人却是有些莫名其妙,依着玉清浅的样貌气度必定是个地位贵重的主子,倒也不敢怠慢忙道,“回娘娘,孙大人今日一早便随着征北军前往北疆了。”
“孙大人不是太医吗?怎么会跟着jūn_duì去了北疆。”玉清浅心中一沉忙问道。
“回娘娘,征北军的首领乃承王爷,皇上便派了太医跟随,倒也不算是辱了孙大人的太医身份。”
玉清浅抿了抿唇方道,“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