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便起身往内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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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好不容易将玉清瑶劝了回去。
果然不出所料,隔日傍晚时分,皇后身边的叶姑姑一脸严肃地带了一队侍卫来了倾玉轩。
见着珍珠进屋通报,玉清浅端起茶杯,气定神闲地抿了口茶。
举着的茶杯掩饰住她微微勾起的唇,好戏开始了。
只见那一行人走了进堂内,行了个礼道,“参见玉昭仪。”
为首的便是叶姑姑,她正沉着一张脸站在殿下。
玉清浅故作一副完全不知情地模样,缓声问道,“不知叶姑姑来所为何事?”
叶姑姑摆了摆手,身后的侍卫们带上了一个宫女,抬眼看向殿上的玉清浅问道,“玉昭仪,这可是您宫里的?”
玉清浅定睛细瞧,那宫女确实是她宫里一个低阶宫女央蕊。
这央蕊因着是低阶宫女,一向是只做着打扫的工作。
平日里与她也未曾有过过多的接触。
她微颌首道,“怎地?她做了何种错事,惹得叶姑姑大范周章地来找本宫兴师问罪?”
叶姑姑抬着下巴,眼中的轻蔑一览无余道,“这位宫女向皇后举报玉昭仪私下行巫蛊之术,还请玉昭仪让奴婢带人进入查看。”
玉清浅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将鄙夷的神情全部遮住,她突然勾起了唇道,“那若是叶姑姑查不到呢?”
她顿了顿道,“若是今日本宫让叶姑姑查看屋内,启不是以后随便来只阿猫阿狗地来举报本宫,本宫都得退让?”
叶姑姑却是自持身份,铿锵有力地声明道,“奴婢是奉皇后的旨来的。”
玉清浅自是看不惯这叶姑姑时常凭着身份,一向是将普通妃子看不进眼中的做派。
她转了转眸子,突然拿起将桌上一物掷向叶姑姑,叶姑姑神色一变被身后的侍卫拉了一下才方方躲过。
玉清浅看着这般情景,突然笑出了声,声音却冷道,“本宫要罚你,你这个贱婢竟敢躲?”
叶姑姑现今也是动了怒,沉声道,“奴婢不知犯了何罪,玉昭仪要罚奴婢?”
玉清浅突然微微扬唇,端的是一副妩媚地姿态,眸子如秋水盈盈,娇声道,“你一介奴婢,本宫想罚你还需要什么缘由?”
叶姑姑也是奇怪玉清浅怎地突然变了一副神情,却又见她蓦地看向身后,软声道,“是这样吗,皇上?”
叶姑姑神色一沉,却又微微缓了神情,若是那巫蛊之物在皇上面前搜查出,便是皇上也扯不下面子包庇这玉昭仪。
只听李邺祈柔声道,“这是爱妃的宫,自是爱妃想怎样就怎样。”
叶姑姑赶忙带着身后的侍卫跪下行礼道,“参见皇上。”
李邺祈从他们身边经过,竟似看不见他们的模样,直接走到了玉清浅的面前。
玉清浅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叶姑姑,冷意从眸中一闪而过,却是瞬间又被婉转荡漾掩饰掉,她走了上前扯住李邺祈的衣摆,娇声道,“皇上,他们今日莫名就拿了个由头,不管不顾地就想闯进臣妾的寝宫。”
告完状,她似乎又觉得不够,又柔声添加道,“臣妾好生害怕呢。”
叶姑姑趴在地上抽了抽眉头,玉昭仪害怕她怎么一分都未看出来。
李邺祈看着叶姑姑一群人和告状的玉清浅,倒是也明了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