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浅见着“同胞”忙迫不及待地压低声音试探着说了一句,问道,“年年姑娘打扰了,小生有一事想问问年年姑娘。”
年年轻声道,“公子问就是了,年年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玉清浅躲在扇子后面,舔了舔唇,有些期待又紧张地看着她问道,“不知年年姑娘有没有听说过二十一世纪这个地方?”
年年眼眸中露出疑惑的神情,不解道,“年年从未听说过,不知那儿是哪?”
竟不是同胞。
玉清浅眸光微暗,回答道,“听家姐说那儿的人善歌舞,看到年年姑娘如此才艺,还以为姑娘也出自那儿呢。”
她顿了顿有道,“不知年年姑娘刚刚那首歌是从哪儿学来的?”
年年闻言婉转一笑,问道,“公子又怎知不是年年自己写来的?莫不是觉得年年无此才华。”
玉清浅有些怔然,忙道,“在下便实话实说吧,因为之前听闻家姐也唱过这首《既生厌》的,说是出自二十一世纪,所以对此很是好奇。”
年年坦然道,“这首歌确是不是出自年年。”
她接着又道,“公子若想知道,便跟着年年来吧。”
玉清浅看了眼李邺祈,他微微颌首表示同意。
一群人便跟着年年来到了一个房间外,年年一面打开房门,一面轻声介绍道,“这儿是年年的闺房。”、
玉清浅不理解她的用意,为何要到她的房间来。
年年悠悠走到书柜前,取出一叠纸来递给玉清浅。
那些纸微微泛黄,显然是有些年头了。
玉清浅接过看到纸上的内容,有些怔然。
前两张皆是用简体字写的《既生厌》歌词和歌谱。
翻到后几张的字体就有些狂放了。
“也曾是朱砂心口月光窗头怀一腔热血孤勇……”
下面一行的字体格外的大,“下面是啥???劳资记不得了啊啊啊啊!!!”
可以看出这位默背歌词的崩溃了。
最后一张的字体格外狂野,随意写着六个字。
玉清浅轻声读出来,“王八蛋,李庭尧。”
李邺祈在一旁变了脸色,低声道,“浅浅胡说什么呢。”
玉清浅有些茫然地将纸递了过去道,“是纸上这么写的。”
只见李邺祈拿着纸微蹙了眉头,问道,“浅浅不知李庭尧是谁吗?”
“我怎么会知晓。”
李邺祈凑了过来在玉清浅耳畔轻声道,“是朕的爷爷。”
玉清浅咽了咽口水,就算这位同胞在世,大概也六七十岁了吧。
这些皆是简体字,玉清浅还抱着年年或许是她同胞的可能性试探地问道,“这些字体年年姑娘认得?”
年年笑着回道,“虽然不是每个都认得,但是大致意思是知晓得,年年依着自己的理解把不认识的字填了起来。”
玉清浅微微叹了声气,“年年姑娘可知这纸出自何人?”
年年摇了摇头,又突然从书柜中拿出一本书,翻开第一页,上面用着简体字写着
殷红豆。
玉清浅念着名字,又问向吟娘,“不知吟娘,可知殷红豆是何人?”
吟娘笑着道,“公子,看这书籍纸张得有几十年的光景了,吟娘又如何能知晓呢。”
玉清浅罢了寻找同胞的心,默默地将书放回了原地。
回头看向年年道,“谢过年年姑娘了。”
***
从群芳楼回来后没几天,孙则杨又回到了太医院,一切回到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