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道,“就是”
玉清浅转了转眸子道,“风流。”
“恩,风流的意思。”玉清浅重复了一遍,对自己这个解释颇为满意。
孙则杨若有所思地颌了颌首。
“诶?不对,这不是重点。”
玉清浅回归正题道,“重点是他居然带妃子来逛窑子。”
听孙则杨说这原身甚是喜欢这位皇帝,若是是原身在这该有多难受。
她光是看到孙则杨在这,便气的不行……
诶诶?为什么会想到孙则杨?
玉清浅忙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个想法甩掉。
孙则杨看着玉清浅怪异的举动,不由笑了起来问道,“昭仪这是做什么?”
玉清浅断是不可能将心中想法告诉孙则杨的,忙挤出笑容敷衍道,“没什么。”
孙则杨刚欲张口说些什么,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官府查案,还请把门打开。”
玉清浅蹙了蹙眉头,竟是邬栋的声音。
她轻吸一口气,她竟把这茬给忘了。
她赶忙冲孙则杨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拿起桌上的折扇,在屋内转悠了一圈找寻藏身之处。
玉清浅本想躲在床下,撩开床单,又颇有些嫌弃。
又将视线移到了衣柜中,她将衣柜打开,拿了些衣服丢在了床上,自己则钻进了衣柜。
孙则杨看着玉清浅藏好了身,方才前去打开了门。
门外的邬栋见是孙则杨,露出了惊讶地神情,在原地愣了片刻才方行了个礼道,“见过孙大人。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问出了口道,“不过孙大人怎么会在此?”
孙则杨一脸清心寡欲,淡淡地道,“自是来寻欢作乐。”
邬栋:……
您不是好男风吗?
孙则杨面无表情地问道,“怎么?下官不能来吗?”
邬栋忙摇头否认道,“不是,不是。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邬队长,不知是发什么了何事?”孙则杨明知故问道。
邬栋往屋内随意看了一番,没有玉昭仪的人影。
却碍着孙则杨的身份不好进去搜查,更何况孙则杨也没有将玉昭仪藏起来的道理。
便只道,“还请孙大人包涵,此为宫廷机密。”
孙则杨微微颌首。
邬栋行了个礼便拜别孙则杨匆匆离去。
孙则杨关了门轻声道,“昭仪出来吧。”
玉清浅方才敢缓缓从衣柜里出来。
孙则杨蹙了蹙眉头,颇有些疑惑地道,“昭仪,你又是如何会进了下官的房间?”
玉清浅撇了撇嘴,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茅房有两个门,怕是你走错了出口。”
孙则杨听着她的描述,估摸着是哪个包厢,缓缓告诉她回去的路线,轻声道,“快回去吧,怕是皇上现在正焦急着。”
玉清浅有些不情愿,却还是告别了他朝着门口走去。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