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跪在李邺祈面前行了个礼沉声道,“此事与承王脱不了关系。”
李邺祈眯了眯那漂亮的桃花眼,低声道,“果然不出朕所料,不过玉清浅又是怎么个回事?”
那黑衣人顿了顿道,“属下无能,竟查不出玉昭仪那几日身在何处。”
李邺祈视线扫过屋内睡着正香的玉清浅,原先他倒是有些在意这些巧合,也对她有所怀疑。
虽然今日她的坦言让他打消了些许怀疑,玉清浅毕竟久居深宫,一举一动皆有人监视,她联合承王的可能性太小了。
她不是能甘心就这么乖乖被挟持的女人,那几日消失缘由又说的模模糊糊。
他总觉得失忆后的玉清浅给了他一种陌生感,话语间亲昵骨子里却又带着疏离。
不过。
李邺祈冷漠地勾起唇角,这倒也省的他私下也要尽心思装腔作势。
“不必查了。”
不过是个蠢女人,就算是联合了承王又能起什么大风大浪。
“皇上的意思是玉昭仪的嫌疑消除了?”那黑衣人有些惊讶道。
李邺祈的目光渐冷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自知失言,赶忙又跪了下来。
李邺祈却未多言,摆了摆手,那黑衣人便迅速地消失了。
***
玉清浅悠悠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看向窗外,天已亮了,李邺祈大概已经上早朝了。
玉清浅轻呼一口气,她倒还真不希望一睁眼面对一个不喜欢的男人,那般小心翼翼的应付太烦了也。
在床上呆坐着片刻,只见珍珠辞幼他们将门打开一条缝向里看着,看到她醒了。
忙面带喜色走了进来跪下齐声道,“恭喜主子。”
玉清浅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一群人,颇有些茫然地问道,“恭喜什么?”
珍珠有些脸红道,“昨日可是这几月来,主子第一次侍寝呢。”
玉清浅:……
她想了想还是不跟他们解释了。
辞幼忙喜滋滋地去打了盆水给玉清浅洗漱。
珍珠一边帮玉清浅梳发一边欣喜地说道,“皇上真体贴,离去的时候竟吩咐奴婢们千万别惊扰了主子的睡眠。”
玉清浅恍若未闻,注意到珍珠又在给她梳繁复的发髻,吩咐道,“不必了,我随便扎个辫子便行。”
珍珠却执意不肯道,“主子,现在可不比冷宫,可不能再这么随意了。”
玉清浅见拗不过珍珠,便随她去了。
已是大半个月未见怡婕妤了,也不知她过得如何。
随意吃了个早饭,她便带着些点心去了冷宫拜访怡婕妤。
刚踏进殿内,便看到怡婕妤正坐在庭院中绣花,见玉清浅进来了,怡婕妤忙微微笑起来地向她招了招手。
她刚坐定,怡婕妤便笑着开口道,“妹妹果然洪福齐天,我就知道我当日料的不错。”
玉清浅神色微微复杂,她倒宁愿还呆在冷宫中。
看着面前的怡婕妤,她的唇色不再像往日那般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