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昨日翻窗而来的男人。
她赌的便是这副身子亦或是那位淑妃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
在那样的情景,玉清浅别无选择,只能将赌注压在这个男人身上。
只见他踏了近门槛,看到这幅场景怔了怔后,挑了挑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皇上,您看她!”妍修仪娇嗔得冲皇上叫道。
玉清浅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也是真真的有能耐,被珠钗抵着脖子还有那副心思跟皇上撒娇。
她面无表情地将珠钗贴紧了妍修仪的细长娇嫩的脖颈,妍修仪顿时面色苍白了起来,声音颤抖了起来道,“玉清浅,皇上在这你也敢如此放肆?”
玉清浅噗嗤笑了一声,讥讽道,“本宫可不像你,只敢在皇上不在的时候放肆。”
“玉儿,这是怎么回事?”玉清浅观察着李邺祈的神情,脸上没动怒,明显是偏袒玉清浅的。
她料的没错,这皇上果然对这副皮囊的原主人是特别的,不然也不至于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探望。
“这女人来找茬。”玉清浅撇了撇嘴道,“想毁臣妾容貌。”
她将半侧微红的脸颊展示给李邺祈看,委屈道,“她还扇了臣妾巴掌。”
李邺祈看着玉清浅原本白皙娇嫩的脸颊微微红肿,却是不明白来找茬的如今怎么变成了被挟持的。
他蹙了蹙眉尖,看向妍修仪冷声问道,“是这样的吗?”
妍修仪颤抖了下身子,反驳道,“是玉昭仪无礼在先。”
玉清浅闻言嗤笑道,“难道是本宫逼你来的冷宫吗?”
她又挑了挑眉道,“而且本宫怎么无礼了,妍修仪要不要仔细跟皇上讲讲?”
妍修仪有些微怒道,“你珠钗抵着本宫,叫本宫如何说。”
玉清浅翻了个白眼,将珠钗又贴紧了一些,划破了妍修仪娇嫩的肌肤,一丝血痕在她白皙的脖颈显得愈加明晃晃,妍修仪瞬间惊叫了起来。
李邺祈面色微变,软声劝道,“玉儿,还不快把珠钗放下。”
玉清浅斟酌了下,靠山的面子还是得给下的,不过却不打算给这女人恶人先告状的机会。
刚将珠钗移开,便开口说道,“她说臣妾长了副与淑妃极为相似的脸,所以想毁了臣妾的容貌,说想看看皇上还会不会继续宠爱臣妾。”
淑妃很明显是李邺祈的一个禁忌,玉清浅边说边观察李邺祈的脸色,提到淑妃的时候,他的脸沉了下来如同冰霜一般。
李邺祈将视线落在妍修仪身上,从她的神情便看出玉清浅说的八九不离十。
妍修仪就是个没脑子的,想必也是被人挑拨。
皇后倒是甚喜欢这个妍修仪,李邺祈想到皇后,眼眸闪过一丝冷意。
若不是因着她的父亲,他早便
平日里她帮着皇后为虎作伥的事做的不少。
不过,今日她倒是以着自己的名义出来行事。
倒是可以借机除去她这个皇后的羽翼。
话语刚落,妍修仪也观察到了李邺祈的脸色的变化,吓得“砰”得一声跪下,争辩道,“皇上,她……她瞎说,她在诬陷臣妾,不要信她啊!”
妍修仪没想到她只不过是来找这落魄的玉昭仪的茬竟会把皇上引来,便随意提及了“淑妃”这个皇上的禁忌。
她想着这玉昭仪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