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我太妇人之仁了。你……好自为之!」
看见走出屋子的苏靳晨,谢祥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看见一脸寒霜的苏靳晨,他愣了一下,
「怎么了?不是才刚个丫头而已?怎么火没泄到反倒上了火?」
苏靳晨斜睨了谢祥一眼,
「不是说要喝酒,废话这么多干嘛?」
莫名其妙碰了一鼻子灰,谢祥默默的摸摸鼻子,他前几日被派出去办事,一回来就听见苏靳晨受了那么重的伤,他本来还紧张的,却听到本来滴水不进的苏靳晨在伤好之后竟然了一个丫头,这件事让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可等他兴冲冲的跑过来搭话时,却碰上了这一张冷脸,谢祥开始想出门时忘了翻翻黄历确认今天是不是不宜外出。
虽然苏靳晨的脸色让谢祥有些发憷,但还是乖乖地跟着他到客栈,进了包厢,就看到他叫了一坛酒,直接拍开了封泥就喝了起来。
谢祥有些局促的抓着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伤好了不是该开心的吗?了通房丫头不是该兴奋的吗?怎么苏靳晨反而一脸的苦大仇深?
谢祥坐立不安的看着苏靳晨一碗接着一晚的喝着酒,直到苏靳晨喝尽了一坛叫来第二坛时,他才动手阻止了苏靳晨的动作。
「阿晨,你伤刚好,别多喝!」谢祥有些气急败坏的抢走了苏靳晨手中的酒,
「有甚么事好好说,光喝酒是可以解决甚么屁事?」
看见苏靳晨这样,谢祥想起几年前他跟着苏靳晨来到这西禁城,来了这西北的将军府,看到大将军外府这一家和和乐乐的模样,苏靳晨也学会了这样喝酒,但几年后他年纪大了,把这一切当成了笑话,他也没再这样喝酒,今天这一出是怎么回事?
「就是解决不了才喝啊!」苏靳晨无奈的看着对面的人。
苏靳晨的这句话让谢祥哑口无言,是啊,如果事情好解决干嘛喝闷酒?
一时之间两人相对无言,细微但清楚的歌声从门外传进厢房里,苏靳晨侧着头听起了曲子来……
还好,不是永远不见,至少还有个地方可以念想……只是,真不想就这样算了……
「阿祥,你好奇我在烦甚么?」曲音稍歇,苏靳晨回过头看着谢祥,
「大将军那一家我看了就窝火,你说我对爬床的女人会怎么想?」
谢祥愣了一下,又想起刚回来时听到的那些话,他没多细想,这伙人说起话来多荤素不忌,他只当人是又在说闲话,却没想到这是真的,也没想到这对苏靳晨的心底的影响有多大,他还只当苏靳晨只是开窍了。
「那女人想攀上将军府,想和我那便宜姨娘一样过起好日子,但这事情可有这么容易?」苏靳晨冷笑一下,
「她似乎忘了我的正妻是谁……」
谢祥愣了一下,突然觉得有点认不出眼前的人。
「既然想闹就闹大一点吧!」苏靳晨咬牙在谢祥耳边低语。
「你想清楚了?」谢祥一脸的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