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呐,手疼啊,可能需要长达一晚上的修养才能恢复。
纪原抽离后,法勒斯将脑袋抬起了些许,定在离纪原十厘米左右的地方,眼眸凝在雄虫的红润的嘴唇上。
这时的雄虫比先前更添了几分艳色,空气中弥漫着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雄虫轻细的喘息声震击着耳膜,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法勒斯喉头发紧。
身体空虚的厉害,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想被雄虫拥抱占有,想在雄虫身上印满上自己的痕迹,想……再被吻一次。
可雄虫吻过一次之后就不再理会他,而他,甚至没有向雄虫索要一个吻的勇气。
法勒斯压下身心的不适感,俯下身,将脑袋虚靠到雄虫肩上,感受着雄虫身体与呼吸同步的细微起伏,缓缓的闭上了眼。
就这么睡了?纪原不确定的扭过头,脸颊碰触到雌虫的额头。
法勒斯睁开了带着些疲惫的眼眸,身体确实丝毫未动。
这反应落在纪原“眼”里就是根本没有反应,纪原只感觉一股气堵在心口,让他简直想抓狂。
雌虫今天是抽风了吗?你……你要睡也得先把我的手放开啊!
“你打算绑我多久?”因为心里极度不爽,纪原说这话时的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法勒斯沉默了一瞬,垂下眸,低声道:“等蛋生下来。”
当然不可能真绑着雄虫这么久,一开始法勒斯把纪原的手绑住也只是气不过雄虫付为一只老虫子打扮,还为了那老虫子抗拒和他亲热。
他只是打算把纪原锁在别墅里,关那么半个月,说不定宝宝就不喜欢那只老虫子了……
纪原却是被法勒斯这个时限吓得够呛,怎么没虫告诉他雌虫怀孕后还会有囚.禁雄虫的癖好?这是要谋杀雄主的节奏吧?
联盟可是有雄虫保护协会的,分分钟把你告上国际军事法庭哦。
纪原撇开头,闷声道:“给我解开,手疼。”
法勒斯看向从床头拉环上垂下来的绸带,长长的一节垂在床上,雄虫绑着带子从这里滚到床尾都没问题。
法勒斯认定雄虫说疼是假的,可他还是撑起身,将绑在纪原手上的那节绸带解了开来。
手上一松,纪原不等雌虫将他手上那一圈圈的带子绕开,直接双手往外一撑,挣脱了出来。
抬手将脸上的眼罩扯下,睁眼就看到一截泛着暗蓝色冷光的翅翼缩到了法勒斯身后,雌虫半撑起了身子,正嘴唇紧抿的盯着他。
纪原感觉法勒斯现在这模样就是明明底气不足,却硬撑起一副空壳来吓唬他。这吓唬,还是嘴里叫嚷着“我超凶”却连武器都不敢亮出来的那种。
就像是一只溺爱幼崽的家长,哪怕被幼崽惹毛了也只会板起一张脸口头上教训,根本舍不得对幼崽动手。
可纪原还是不明白,他到底怎么惹着法勒斯了?
纪原疑惑的坐起身,法勒斯则跟着起身后退。
纪原没把法勒斯拉回来,因为他坐起来的那一刻看到了缠在自己腰上的雌虫副翅,因为缠得太松的缘故先前一直没感觉到,还以为雌虫把副翅都起来了呢。
法勒斯的副翅是很漂亮的暗蓝色,带着金属的光泽,光滑细长。足以割裂高级机甲的凶器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腰上,像是一根别致的腰带,其实……雌虫的翅翼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尤其是这根“腰带”在他的注视下带带着点瑟瑟缩缩的,似乎很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纪原觉得有趣,抬爪握住腰上的雌虫副翅,在握住的那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副翅猛地颤抖了一下,之后又僵硬得像死掉了一般。
纪原抬头看向法勒斯,雌虫低垂着头,身体微不可见的颤抖着。
雌虫的反应让纪原一惊。和雄虫不同,雌虫的翅翼是用来作战的,绝对不可能是什么敏.感的部位,那雌虫这是……
纪原放开副翅,爬到法勒斯身边,爪子抚上雌虫的脸,疑惑的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