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雄虫的表情不对,法勒斯拿起勺子舀了稍自己面前的粥。
温度刚刚好,不烫不凉,味道和先前的没什么两样。
想着,法勒斯又在纪原碗里舀了勺,嘴里除了肉粥自带的味道还有种陌生又熟悉的药味扩散开来。
这个药好像是……
纪原从法勒斯在他碗里舀走粥后就一直盯着,然后就看到法勒斯耳尖泛起了不自然的粉色。
纪原:“……”
都不用说了,这里面加的只能是某类x药。
纪原艰难的吞下嘴里的粥,随即转换目标,不再理会面前这碗带着各种不可言说之意的粥。
两分钟后。
法勒斯略带忐忑的轻捏了下纪原的爪子,劝道:“宝宝,粥要凉了,这个……要趁热吃。”
纪原转过头,眼神定定的看向法勒斯,雌虫的目光虽有些闪躲,但雌虫的确是真的想要他喝了这碗加了不明药的粥。
这个认知让纪原觉得有些别扭,倾身凑到雌虫耳边问:“雌父是担心我喂不饱你吗?”
法勒斯的呼吸一颤,经过这次极尽缠.绵的觉醒期,法勒斯明白雄虫所说的喂是什么意思,这才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现在当然不担心宝宝喂不饱他,这一周以来他被宝宝喂得很饱,简直要把过去三十几年来的空虚都给填满了。
据说雄虫享用雌虫是会耗损特殊能量的,就是那些浇灌进他身体里的粘稠液体。
为了宝宝的身体,也为了自己以后不再“挨饿”,这些耗损的特殊能量当然要用特殊的药补回来了。
虽然摩西这次是擅作主张,但就算摩西没这么做,法勒斯迟早也会记起来要给纪原“补充能量”。
法勒斯耳尖微红,语气真诚的说:“宝宝能喂饱我,但喝了这粥之后还能有更多……”
“更多?”纪原按住法勒斯的爪子,反问道:“还能喂饱更多雌虫吗?”
“不!”法勒斯急道:“只能喂我!”
看着法勒斯急吼吼宣布占有的模样,纪原不由觉得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貌似苦恼的说:“那可不行,我有了更多,雌父却只有那里一张嘴,哪够我喂的?”
闻言,法勒斯反而不急了,拉着纪原的爪子放到自己嘴边,提醒道:“有两张‘嘴’,这里也能吃,宝宝什么时候喂一次?”
纪原:“……”他雌父学坏了,再不是那个他可以轻松调戏的清纯雌父了。
法勒斯张口稍稍含住纪原半截指尖,模糊不清的哄道:“宝宝,你就在我嘴里喂一次吧,我一定会一滴不剩的全吃干净的。”
纪原默默抽回手指,说:“张嘴,我喂你。”
法勒斯的脸猛地烧了起来,眼睛闪烁,声音微颤,不敢置信的问:“在……在这里?!”
“嗯。”纪原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爱吃不吃的样子。
法勒斯顿时陷入激烈的思想斗争之中。
与此同时,摩西十分配合带着候在旁边的侍雌们退了出去。
还帮忙悄悄将餐厅的门给带关了,摩西挥退侍雌,调出别墅的控制面板,只等信息素一传出就立即打开隔离模式。
屋里,法勒斯依旧在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