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原轻哼一声,翻身从法勒斯身上滚下来,一把扯过雌虫欲图袭击他翅翼的爪子,再送给雌虫一个警告的眼神。
作为一只雄虫,被怀疑某方面的身体素质确实让虫很不爽。无奈的是,他现在确实没法身体力行的教法勒斯做虫。
刚刚……吃得有点多。
纪原看了眼怎么看怎么欠太阳的雌虫,再揉了揉自己鼓鼓的肚子,只得无奈放弃。
先前就不该为了晾着雌虫而一直吃的,谁想到法勒斯一只虫在那儿铺床被子能铺的这么乐呵。
还有,这明显是双虫的躺椅,或许……雌虫一开始就准备在这里求.欢?
很好,他家雌虫一直在窥视他,干脆利落的放弃摸他翅翼的机会不过是为了更进一步的榨取。
这么想着,纪原也说不清心里是欢喜都一些还是郁闷多一些。
没错,他的魅力还是十分强大,这就是一只被他所迷住的色虫子。
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却不能支持他把这只色虫子按着摩擦。
纪原的情绪瞬间低落下来,连翅翼都跟着拢了些,一副没什么神的模样。
“宝宝。”法勒斯轻唤了一声。
“嗯?”纪原不耐的抬了抬眼眸。吃得太撑,没法再品尝面前的雌虫,这让他心情很不美好。
纪原抬起了眼,法勒斯却满脸复杂的一言不发,于是纪原犹疑的顺着雌虫的视线低头看去。
嗯,雌虫的视线落在他的爪子上,更准确的说,是落在被他爪子所揉着的肚皮上。
“?!”
纪原总觉得法勒斯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
果然,就听法勒斯语气复杂的说:“宝宝的肚子里没有蛋,造蛋是在我的身体里造,像昨晚那样……”
纪原:“……”
我,我当然知道是在你身体里!难道自己看起来小白到连这种基本常识都不懂吗?
纪原暗暗磨了磨后牙槽,赌气的移开视线。他表示自己心累到不想搭理雌虫,闷闷地闭上眼,继续着自己爪子下的揉按消食动作。
揉着揉着,忽的撞到了一只雌虫爪子。
嗯,雌虫把爪子放到了他肚子上,就和刚刚按着自己肚子对他说里面缺颗蛋的动作一模一样。
纪原揉按肚皮的动作就这样顿住,僵硬的抬起眼眸。
这只傻虫子不会真怀疑他肚子里有蛋了吧?坚持你自己的理论啊亲!雄虫肚子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法勒斯接替了纪原的爪子,缓缓在纪原肚皮上揉了几圈。
抬眸对上纪原的眼睛,法勒斯开口问道:“宝宝是吃撑了吗?”
纪原缓缓的点点头,垂下眸,看向在自己肚皮上揉按的雌虫爪子。
雌虫的脑回路突然正常了,他居然有点不适应?
正惊讶着,纪原就感觉雌虫缓缓贴近了他的身体。
一抬头,雌虫的爪子便悄然从他脖颈下穿过。纪原眨了下眼,顺着雌虫搂住他的动作,将头靠到了法勒斯肩上。
法勒斯轻声问:“舒服吗?”
“嗯……”纪原缓缓闭上了眼,伸手回抱住法勒斯,享受的在其肩头轻蹭了蹭。
同样是揉肚皮,为什么被雌虫揉着就是感觉不同呢?不仅肚子舒适,连心里都软成了一片。
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偶尔蹭那么几下的雄虫,法勒斯的嘴角微微勾起,宠溺的目光将纪原全部笼罩。
他家宝宝啊,不管长多大都和幼崽一样软乎乎的。不,还比幼崽时期更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