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丝毫没被压疼,但纪原很是气闷。以为靠这种卑鄙的伎俩就能逼他就范吗?绝不可能!
想着,纪原对准雌虫的嘴唇啃了上去。闭上眼,不管法勒斯怎么滚动,他都只专注着嘴里的活计。
法勒斯一路滚到软椅尽头,一手缠在他身上不依不饶的雄虫,一手艰难的支撑着坐起身靠到椅背上。
靠上椅背就觉得有了些底气。身上的虫是会和他相伴一生的雄主,他没有诱.奸虫崽,这是伴侣间的正常亲密。
法勒斯缓缓闭上眼,开始迎合雌虫的侵略。
雄虫这个吻比先前的来得要粗暴许多,法勒斯不禁闷哼出声,不久就软下了身子。双腿曲起,磨蹭着身上虫的后背,渴望着与对方有更亲密的接触。
一吻闭后,纪原亲昵的舔舐着法勒斯红润的嘴唇,略带逗弄的问:“刚刚不是还不让我碰吗?现在搂这么紧干嘛?”
法勒斯微眯着眼没有理会纪原的问题,专注于观察着对方舔舐的路径和速度。
在雄虫又一次过他唇瓣中间时,悄悄探出了准备已久的舌,和纪原滑过的舌尖相触,又迅速了回去,法勒斯满足的砸吧了下嘴。
纪原一愣,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舌尖上扩散开来,就像是被羽毛轻轻的挠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被反调戏了之后,不禁失笑,却也更觉不解。
雌虫现在和他亲热又完全没有扭捏躲避的意味,甚至还主动得很,刚刚又为什么会又那么大的反应?整只虫都躲入被子里,不让他碰。
因为被管家撞破所以害羞了?瞧现在这肆无忌惮的样子,也不像啊。
纪原放松了对雌虫的禁锢,俯身趴在雌虫身上,与对方脸颊相贴,柔声问:“雌父刚刚为什么要缩被子里,是在和我玩捉迷藏吗?”
纪原深知在雌虫餍足放松的时候是最容易问话的。为了让法勒斯维持现在的状态,他特意亲昵的轻蹭着雌虫的脸颊,爪子顺着身体滑下,不带色.欲意味的缓缓抚摸着。
“不是捉迷藏……”法勒斯微眯着眼,顺着雄虫磨蹭的频率,朝与纪原动作相反的方向轻蹭着。
“那是什么?”纪原继续诱哄,爪子从雌虫的肩膀上下移。
法勒斯侧过头,在纪原脸上偷了个吻,然后说道:“因为宝宝不是我的……”
剩下的话戛然而止,法勒斯双目圆睁,浑身戒备的盯着纪原偷渡到他胸膛上的爪子。
法勒斯的手缓缓从纪原身上滑了下去,往靠近被子的地方挪了挪,仿佛只要纪原继续不轨的动作他就奋起反抗缩被子里去。
纪原停住不动了,雌虫的身体在刚刚一瞬间紧绷了起来,尤其是被他爪子覆盖着的那片区域。
纪原疑惑,他是在为雌虫舒缓情绪,怎么倒还起了反效果?
真的没什么不对的啊,他的爪子规规矩矩的搭在突起最高的部位,隔着一件衬衫没逗弄也没调戏。
咦?雌虫的衣服……
纪原这才发现法勒斯的衣领全部合上了,扣子整整齐齐的扣到了最上面那颗。
所以这就是雌虫在被子里捣弄了一番的成果?
法勒斯趁纪原没有动弹,试探着伸出手将雄虫落在他胸膛上的爪子提了起来。
看着雌虫小心翼翼的动作,纪原主动将爪子放了下去,按在雌虫身侧的椅背上,为严防雌虫趁机钻进被子再加一道防线。
纪原清晰的感受到,在他将爪子拿开后雌虫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下来,也不在意的退路被他封锁。
纪原挑眉问:“不许我碰了?”
边问着,就咬上了雌虫的耳朵,轻轻厮磨着,大有雌虫敢说不许就用牙齿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