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言乐走之后他就开始暗自试法力,大概有一会儿,就可以用了,这时间差,刚好就是言乐离开那段。
“他?言乐吗?”付离把视线从那该死的嘴唇上移开,皱起眉头,认真起来。
雾归坐在沙发上,三下两下吃掉甜筒,说:“是的,在他身上搜不到法器,他也不像那个人。”
敢情在沙发上那一出是在言乐身上找法器呢……
“应该不是他,他这小身板,跟那个人差太多。”付离记忆中的那个人应该更粗壮更高大一些,不管什么时候,他回忆起那画面,都会觉得难受,雾归就更甚吧。
他偏过头,看了眼雾归,发现他表情没什么变化,才放下心来。
“会使不出法力,证明法器离我不远。”雾归看向付离,有一丝不爽,不知是俩人之间的距离让他有这感觉,还是因为付离替言乐说话让他不爽,他知道言乐不是那个人。
可他就是不爽。
“范围太广了,不好说。”
这个小区一天来来往往的人不要太多,或许刚才那个人进到小区徘徊一会儿又出去了也不一定。他认识言乐也有两年多,要真是个活了二百多年的,一看就看出来了。
“过来,跟你商量个事。”雾归拍拍旁边的位置,笑着说。
付离斟酌了一下还是坐了过去,问:“什么事?”
雾归还没开始说他一直惦记着的大事呢,付离的手机又响了。
“什么!?好……我马上过来。”付离面色凝重地挂了电话,转身就走。
雾归站了起来,也往门口走。
“澄姨受伤了,在医院。”付离一把抓起钥匙,边蹬脚边抬头对雾归说,“你变回去。”
雾归立刻就变回本体,一晃又到了付离的口袋里。
付离打了个车赶到医院,在电话里也没问伤得怎么样,这一路上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到了病房门口,心里有点打怵,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推开房门。
郑殊没在,郑邺在削苹果。
付离看到澄姨神不错地躺在病床上,只是腿受了伤,心总算落下来半截。
“来啦?”郑邺笑了笑。
“嗯,叔,”付离走到床边,坐在病床上,握住澄姨的手,看了眼包扎好的伤口,皱了皱眉,“澄姨,疼么?”
“不疼不疼!说了不要告诉你的,哎……小殊这孩子。”澄姨嘴里这么说,可看到付离,心里还是很高兴,好像腿一点儿也不疼了一样。
郑邺笑着摇了摇头,把手里的苹果切了片,码到小碟子上。
付离佯装生气:“怎么能不告诉我,我不是您儿子么!”
“是是是!嘿哟!这不是怕你忙嘛……一点儿小伤,不碍事。”澄姨拍了拍他的手背,心里乐开了花,脸上洋溢着幸福。
“就这还小伤呢?”
纱布包住半个腿,包得比另一个腿肿了一半。
“小归呀,你也来了啊!”澄姨看着付离担忧的眼神,赶紧转移注意力,看到巴着口袋沿的雾归,眼睛都亮了。
雾归有个特点,变回本体后,自带爆表萌值,动作表情能萌得澄姨都年轻二十岁。
付离把雾归拿了出来,放到床上:“你陪澄姨,我和叔说点事儿。”
雾归轻轻地点了下小脑袋,乖乖地爬向澄姨。
付离拉着郑邺出了房门。
“怎么回事?”
澄姨是个很细心很谨慎的人,走路从来都是很小心的,也不会闯红灯,没有斑马线她都会绕一大截走到斑马线上才会过马路,所以要么是那车主不长眼,要么,是故意撞的。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