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为了那几个冰盆子抛弃了我?还有我们儿子?”华思抱着手里的莫离小崽子,孩子对着两个手指头咿咿呀呀的,“儿子,快说你舍不得爹,让他别去。”
“皇上传话说,我们一家可以一起去。你要是不想去,那我带着莫离去好了,你在家守好门哈。”
“你不早说。”华思屁颠屁颠地就跟了上去,爬进马车,“那走吧,我早就热的想跑了。”
夏仁赞抿着嘴笑了起来:“你这孩子气,是被莫离附体了吗?”
“那是,你娘子我永远青春年十八。”
“那……”夏仁赞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华思困在车上一角,跟着脸凑了上来。哇,壁咚呀。华思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夏仁赞。
“年方十八的你,做好了要小孩儿的准备了吗?”
“什么!”华思激动地一把抓住夏仁赞手臂,“你有了吗?”
夏仁赞摇摇头:“尚需努力。”
“所以,你的意思是……”华思依旧高兴的不能自己,“你的身体养好了?”
夏仁赞笑着没说话,算是给了个悬念?悬念什么呀,这不就是好了嘛。华思抓着夏仁赞的手,抖个不停:“太好了,太好了。也不亏你把国库里的雪莲花喝了个底朝天啊!没想到真的给你养好了。”
夏仁赞依旧得体的笑着,接过华思手里的孩子,一边喂着准备的菊花蜂蜜水,低头道:“再说吧。”
华思在一旁乐颠颠:“妹妹和哥哥,想想都幸福死了。等在避暑山庄过了这要死的夏天,我们就把皇帝赏咱的府宅抵押给孟苇借一笔大钱,携款逃跑吧!哈哈哈,是不是不太厚道。不过是她孟苇欠我的。然后咱们一家子就找个山好水好吃的好的地方,住着当个土财主。哈哈哈哈……”
……
“华思君这都笑了一整天了,是听说了好事吗?”避暑山庄,皇贵夫这个东道主,设了个刨冰宴。一席上就华思整个下来,嘴都没合拢过。
突然被点了名的华思,还是笑着:“是啊,是啊。家有喜事。”
“你既然高兴,也不好说什么。来人,请他上来吧。”
“啊?”华思了笑,一脸茫然的看着皇贵夫,又转头看着夏仁赞:啥,啥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夏仁赞规正坐着,端着手里的水果刨冰,毫无反应。
华思就这样呆看着从一旁被带过来的戟天,面色憔悴,一段时间不见,仿佛是瘦了不少。华思要从座位上窜起来,被夏仁赞伸手按了下去。
自夏仁赞清原与华思成婚后,孟义就害死了皇子,将戟天遣送到华思身边,平时在他那里探一些讯息。这些华思多少知道一些,不过她一个闲人,实在是没什么影响大事的消息。华思也就待戟天如初,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伙伴。孟义失败后,华思也为他求过情,但为什么他今天会在这?
“害死皇子,又曾对仁赞多次下手,更残害皇脉。如此大罪者,本不该留你到现在。”但是,皇贵夫的目光却从戟天身上移到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