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关心?”
绿竹眼睛眨了眨:“与我有关?”
“与我有关。”夏仁赞表情淡淡,也不知在想什么,“我应该去送上祝福的。”
“哦。可是你这样?”绿竹将夏仁赞身下的被子扫了一眼,分明是已经虚弱到连床都下不了了。
但显然,随着绿竹的目光,夏仁赞理解错了她的信息。有些心碎的靠在背靠上,夏仁赞此时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怎么,你也觉得我这肚子里的孩子。走出去是丢人了吗?”
“这……”她竟然还停顿了!犹豫了!夏仁赞眼神就像被主人撤了小鱼干的猫咪一样,嘤嘤欲泣的大眼睛珠子。
绿竹赶紧抢话道,“这,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担心你的身体,恐不适合奔波。”
“哦。”夏仁赞嘟嘴问道,“是吗?”
“嗯。”
“那……”夏仁赞突然就笑了,“时间还早,我会好的。你要是真担心我,你就陪我去啊。”
“我……”绿竹眼珠子转了转,“我为什么啊?”
夏仁赞一脸受伤:“刚刚还说关心我呢!”
“呃……”
夏仁赞在一边自言自语,显得又可怜又无助:“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的。就是不知道她们会怎么嘲笑喽。什么野孩子啊,或者什么其他的吧。反正我自小是习惯了,也没少听别人诋毁我辱骂我。但……”夏仁赞摸了摸肚子,“你说,他何其无辜是不是?”
“别了别了,我陪你还不行吗?”再不答应,绿竹都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了。“我就假装很牛的,然后是你的妻……朋友,不不,属下!这样好。就显得你过得特别好,才能把别人给压下去。”
“不是显得……”夏仁赞对着绿竹的眼睛,颇为认真道,“我……”
有你在,只要跟你在一起,本来就过得好,很幸福。
“本来就过得好。”
“哦,你本来就过得好。这心态,可以啊!”绿竹看着虚弱的躺在床上的夏仁赞,赞叹的点点头。
……
绿竹温柔地看着夏仁赞:“等你身体好了,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演戏。”
“什么?”夏仁赞突然坐了起来,皱着眉头道,“我去找你?你去哪?我不跟你在一起了吗?”
“我只是救了你,正好我们又顺路,一起到盛京而已。人都到盛京了,我们继续在一起,这样也不好吧?”
绿竹掏出一叠银票,塞在夏仁赞手里。夏仁赞楞楞地接过钱,慢慢了起来。
虽然夏仁赞并不需要别人的钱,他却心安理得的了她的。
绿竹只是想着夏仁赞可能有用,但夏仁赞却想的是,这是她给的钱,给的承认和地位。
“后会有期。”
绿竹转身要走,夏仁赞一把拉住她的袖子,急急问道:“我怎么联系上你?”
“时间到了,我自会来。”
“那我其他时间都不能再见到你了吗?”
“……”
在绿竹困惑的目光中,夏仁赞颇为失望的松了手。绸子的料子,留下了清晰的手爪印。这是用了多大的力,这是又有多么舍不得?
绿竹对着手印眨了眨眼,笑了一声:“只要心意相通,你舍不得的人,会回来的。乖,你所想的,会来的。”
绿竹人站在床边。夏仁赞突然向前倾了身子,一把抱住绿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背上。
第一次夏仁赞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