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思双手提着她的零食,用头抵开帐篷。
正瞧着外边忙碌的人影,昨夜四君忙着把药材调齐,已经忙的不可开交。华思了目光,一边与夏仁赞调侃起来:“你说我们两个来干嘛,忙没帮上,还多支了块帐篷。”
赶上夏仁赞在喝药,黑乎乎的药汁,隔着几米华思都闻着了苦味。见夏仁赞皱着眉头,一口灌了下去,抿着嘴不敢说话。
华思瞅着一阵心疼,嘴上却怪道:“尤其是你,还把人搞成这样,在城里待着多好。”
华思走到桌边,将裹着蜜饯的油纸包放在桌子上。剪开绳子,给夏仁赞递了颗果子。
“要我说,想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也省的操心。”
夏仁赞眯着眼睛,接过果子,将东西含在嘴里,笑着道:“那怎么行,让我一个人在一个地儿待着多没意思。而且我还得每天都担心,怕我这么好的妻主被外边的妖艳货色迷住了怎么办?”
华思笑着打断夏仁赞作怪的眼神:“你长得这么美,想你都来不及,我怎么会被别人迷住?”
夏仁赞蓦然一把握住华思的手,深情栩栩:“可是你才走一晚,我都在担心的睡不着。你看……”夏仁赞将目光投在华思凌乱的衣服上,“这怕不是有美男卧怀吧?”
“卧怀,卧怀个鬼啊!”华思抽出自己的手,揉了揉青黑的眼眶,“真是愁的睡不着,钦差是襄王府世女亲自来了,感觉一个不大的孩子心性。”
“孟苇她啊!”翻着华思带的零食,夏仁赞却不认同她的观点,“孟苇人虽不大,小孩子视野。但底下的人却个个都是人。这的事只要她的团队来了,我们差不多就可以撒手不管了。”
“有一个对局势掌控在手的夫郎就是好。”华思手撑着脑袋,将夏仁赞深情望着,“关键是还长得贼帅,连吐槽的眼神都带着电。你说我们的孩子,会不会帅到犯规?”
夏仁赞也撑着手将华思看着:“嘴这么甜,非奸即盗。”
华思无比真诚:“盗你的人,偷你的心!”
“正事。”夏仁赞信了才有鬼。
“这里太危险了,天左门的人要带我走。我想着你正好过去,顺便养胎。安心迎接我们帅到犯规的孩子。”
“你呢?”
见夏仁赞没立即反对,华思紧紧扣住他的手:“我这里还有事,你跟孩子要好好的。”
夏仁赞并不接受这样的安排,抽出手道:“你在这,那我也哪都不去。”
“我怎么能跟你比呢?你是有孕在身的,这里条件太艰苦了,还有这么多病人的。”
“反正我已经感染上了。”
“可是你需要休息好,吃的好。这要啥啥没有的。”
“没事,吃多了。反正要被孩子折腾的吐出来。”
“跟你说实话吧,我就怕保护不好你,想让你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华思站了起来,“你必须得去,要是将孟义的人逼急了,派了杀手来怎么办?前天还有叛徒投毒,说不定明天就有人对我们下手了。”
“所以你认为,我会留着你一个人在这当活靶子,自己安逸过吗?”
“不是你自己,还有我们的孩子啊!大人可以折腾,孩子不能折腾啊!夏仁赞!”华思有些难受,声音小了下去,“我怕我们会和我娘和爹一样。”
“不会。”夏仁赞反抓住华思的手,十分坚定道,“我们只会同生共死。我相信孩子,她也是这个选择。”
华思的手,被夏仁赞牵着一路下滑,搭在凸起的肚子上。
一个小生命,感觉到她娘的气息,伸腿踢了踢。华思手颤了颤,激动地蹲了下去,耳朵伏在上边,满脸的不可置信:“我感觉到了,她……她真的存在的。她会动的。”
“不会动不就死了吗?”
“瞎说什么死字,以后不好的字眼就要从我们的字典里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