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的煮的都成啊,生米能成饭怎么来都行。”
“……”彻底败了!
“咳……”擦,谁能告诉我这还能有别人?华思赶紧不停甩手,将手腕黏的一只爪子甩开。
背手,正色,抬头。
哦,“四君。”华思耳朵红了红,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在这呢。
“属下刚来。”四君向着夏仁赞点头见礼,再与华思道,“刚在大堂,是出了什么事吗?竟见有尸首从里边抬出来。”
华思才恍然大悟,四君这个医生职业病一犯,怎没见他出来验尸。原来他刚刚不在场啊!突然想想还没有葛茸。
华思似笑非笑地道:“哦,只是不知,刚独独四君和葛大小姐不在,你们在干什么啊?”
“属下和葛家正商量药材之事。”四君的一本正经,真是出了名了。估计他也不懂,华思究竟是啥意思。华思是问他这事吗?没意思啊没意思!
“虽不知葛家是什么态度。但以葛小姐是同意我们的想法的。”四君开始了他的汇报工作历程,“以葛小姐现手下掌握的财力人力,垄断瘟疫关键药材,是不成问题。”
“四君觉得呢?”
“既然葛小姐不计前嫌,愿意与我小华门合作。属下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华思突然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四君。要是这样就把这傻得可爱的四君给卖了,真的好良心不安啊!
“四君你对婚姻嫁娶这事是如何看待的?”
外边风吹的大,三人边走边说。夏仁赞自是挤在华思一边,倒是四君坚持落了一步在后头跟着。
华思话音一落,便转头认真看着四君的反应。三个人被迫停了下来。
见他突然认真思考的样子,想四君对于自己的婚姻大事,却是应该没有什么规划的。
“婚姻一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属下无娘当家,便从姊妹。家无应声,当不敢自作主张。”果然这副说辞。
对于身边站着的这一对以奇葩方式组合在一起的华思与夏仁赞,华丽丽的一通大道理多少说的华思有些脸红啊!
倒是夏仁赞脸皮厚,嗤了一声:“榆木疙瘩。”
“那也不能你家里一直没话,你就一直不结婚吧?”听起来是很正义的大道理,但是华思还是觉得夏仁赞说的不错。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华思便从了媒妁一条,直接媒婆上身道:“四君觉得葛小姐人如何?看起来是个诚心诚意的。”
四君先是愣了一会儿,才琢磨明白了华思的意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表态吧:“属下听从安排。”
“啊?”什么是听从安排?
夏仁赞挑挑眉,低声耳语道:“就是你说的合他心意,他准没有意见。”
“难不成媒妁之言成了,我还真成了华媒婆了?”
“是与不是,你该问问他的想法。”夏仁赞的眼光,别有深意的在华思与四君之间穿梭,突然一个机灵。不怀好意的笑了。
“你在想什么?”华思一寒。夏仁赞他准没什么好事。
“四君他说没了母亲,听姊妹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