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酒就断定一个人呢?你放心埋,就算是醋,我也不会嫌弃的。”
“华思的意思是你愿娶我?”
“啊。”
“那我更要好生埋了,让人开心的事情,怎能没有好酒。”
……
“让人开心的事情,怎能没有好酒。”戟天将手中酒坛向上提了提,“一醉方休。”
“好呀,一醉方休。”
几个相约一醉方休的人,却是各怀心思,往如画楼去。
那边,刚好有乐声起,堂上热热闹闹。作为东家,华思被围去了首座上边。扫眼一看,面孔中虽多多少少见过几面,名字却是怎么想不起来的人,竟然占了多数。如此被动的一次宴会,华思也只能“笑而不语”了。
偏偏,有人却要假装与华思很熟的样子。
下首近处,有人道:“华思君与夏小将军,可谓是郎才女貌。”作为女尊世界的女貌,华思虽然觉得她说的很对,但如此直白的,恐怕是不好吧。
华思抬眼一瞧,如此放浪不羁,坐的像个暴发户本户的人,谁啊这是?
“聂正,南淮兵马总司。”夏仁赞低头与华思耳语道,“这幅颜容,你可觉得有几分熟悉。”
“熟啊,对于上来就挑刺的人,试问怎么不熟悉。”
“不是,你再看看。”夏仁赞抬了抬下巴。华思不得不认认真真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脑容量。
然后……
“总舵主?”华思惊呼一声,“不说,这神情真真的都一模一样了。”她们什么关系,话说江湖上的扛把子,和朝廷的兵马司正很少有关系密切如斯的。
主要是大中华一个关系社会,家中干啥的,不说都是传承吗?
第32章贪污
“粗人说的什么粗话。”
上首的苏丹甩了一个警告的眼神下去,与华思笑道:“华思手上的酒,倒是别致。”
这正是刚刚戟天提来的,华思将酒放在桌上,拍了拍坛子笑道:“早些年埋的,不知当不当喝。”
戟天当年跟华思讲了储酒的原理之后,华思就一时兴起也埋了一些儿。偷摸摸的跟戟天说是以后娶亲用。
只是戟天没想自己回来后,华思已经是有夫之妇了。酒还在,结婚当天用的是华思爹埋的状元红。是不是就代表,这是他和华思两个人的秘密。
戟天痴痴地将目光随了过去,却见那边,夏小将军与华思真是当得上一句“郎才女貌”。夏仁赞的名气与地位遥不可及,貌美的华思站在上首是一样的耀眼。从什么时候开始,一起长大的泥娃子,都不一样了?
“醋也喝的。”夏仁赞站在华思一边,笑眯着眼睛,看起来心情美极了。只有华思听见那一声沉沉的酸话,夏仁赞低头道:“酒是我的,醋也是我的,你更是我的。先下手为强。”
夏仁赞一掌拍在坛子封口,一阵晃荡,上泥裂开。层层青黄色的粽叶,已经盖不住陈年酒香,甘甜的味道,伴着酒力的生发,传散开来。一拨舞姬,端着青葱色儿的粽子,款款而来。宴会在一派歌舞中,开始了。
酒过一巡,互吹互捧。酒过三巡,就开始上正事了。
暴发户本户聂正大人闲谈了一下夏勋将军征兵事宜,算是投了一个大小适宜的引子。夏仁赞跟了几句,相互熟识了之后。苏丹摆了摆手,舞厅的歌舞姬都退了下去。
华思刚放下与小芝麻团奋斗的筷子,就听苏丹指着面前的一道水晶蒸糕问道:“华思觉得这蒸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