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我什么也瞧不出来了。
“仁赞呢,怎么不在帐内?”可能觉得华思真的没什么吧,孟义放下军帐的帘子,终于给了华思一个正脸。
那张脸上,带着期盼。
但那期盼已经不是给自己的了。华思只能呆愣地摇头,慢慢地低头。
孟义伸手拍了拍华思的盔甲:“我还有事,玩够了你就回去了。”
匆匆而走的背影,孟义根本没有给华思再说话的机会。
而那一句玩够了你就回去,在空气中荡来荡去。
华思只能眼睛摸着那回声,慢慢地消化着。
“玩够了你就回去。噗!”从营帐后走出来的夏仁赞,斜靠在旗杆下,勾起一抹嘲讽,“听到她跟你说的没?”
“听到了!”华思怒瞪一眼,“她在找你,你没听见?”
夏仁赞猛地站直了,走到华思面前,学着她的语气道:“听见了!”
“听见了?听见了你不出来?耽误的军情,担当的起?”
“军情?那我跟她去讨论军情去了。”夏仁赞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看起来你挺想见她,要不要一起?”
“不用,恭送将军!”
感情这种事情,不分男女老少。
儿媳妇把儿子抢了,婆婆会来气。美人把基友抢了,会酸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样的神句。
但究竟在他兄弟眼里,是蜈蚣的手足还是冬天的棉袄,也只有兄弟本人知道了。
而华思却悲催的发现,自己竟然成了一条足有千条的大马陆。
……
因为年前西北下了一场冰雹,死的牛羊不计其数。契丹人为了糊口,洗劫了大同边境,这也使其与大同的矛盾逐渐激化。一场大战在所难。
与常无异,这次由夏勋上报战情之后。三月内,朝廷终于痛下决心,要与契丹彻底的打一仗。
作为边境伊犁,无不人心惶惶。大街上再也没了往常摩肩接踵的盛况。稀疏的几个人影,还是穿盔戴甲的巡逻兵。
一支队伍匆匆而过,撩起一片风沙。打头的孟义,年岁虽小,气势却是汹汹。
守城的兵很快给她开了耳门。
城外驻扎的巡防营内之人,对这个顶级人物的到来,面上都挂上了困惑。
一路开道,畅通无阻。人已经挡在了华思面前。
“你怎么又做了巡防?”孟义质声。
华思对于这仿佛从天而降的孟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先是呆愣了一瞬,而后痴问:“这难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可以是可以。我知道你功夫好,适合打探消息。但是你能不能接到消息,先通过脑子想一想,再说出来?”孟义语气不大好,高亢的声音,锃地路过之人纷纷好奇打量。
华思顶着目光,老脸一红。忙拉了孟义躲到营帐后边,低声问道:“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倒是不自知,你可知道因为你一句话,让我错过了多好的机会了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