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思她成家了。”华思爹说,“眼下家事当不能瞒着女媳。”
原来华思爹是带着华思来看病的,不能瞒着女媳的病。
华思看着搭在手腕上的三根手指,很想说她没病。
“当年的伤,应该是断了宗气。”姥姥了手,手指描绘着袖子上的墨竹,当是在思考,“气血运行不畅,乃是习武者之大忌。”
“可有挽救之法?”华思爹很是急切。
“动武之后是胸闷,还是心悸?”姥姥看向华思。
“胸闷还是心悸?”华思思索一阵,“不太清……”
华思没想,话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动起了手。
匆匆躲过将要拍在命门上的一掌,又一个擒拿手过来,烈烈风声,这是要灭口?
姥姥还是刚刚的美人姥姥?不是鬼上身吧!
过了不到两招,华思已然招架不住,太厉害了。
虽然美人姥姥还有一只手挽在身后,看面相该是两分的力都没使上。
但是,华思不得不趴在桌子上,虚喘求饶:“认输认输,求放过啊。”
“噗。”美人姥姥笑了,“小孩子倒是有趣的紧。”
美人姥姥说:“并无大碍,能修复。看来我云台天左并不是后继无人。”
美人姥姥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小华门掌门人兼任形象代言人并不想跳槽啊!
“那便好。”华思爹松了一口气,却没有反驳美人姥姥的话。
爹啊,你不知道美人姥姥她刚刚说了什么吗?你不知道你女儿志在种田吗?你不知道你变相的把女儿给卖了吗?
然后她爹说了一句更惊世骇俗的话:“延嗣上当不会再有问题?”
“延嗣?”姥姥错愕。
“爹!!”华思更错愕。
“……”夏仁赞先是错愕,后看着华思憋笑。
原来爹带她来,不是为了认亲,也不是为了她能不能成就绝世武功而操心。竟然是……
华思好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然后华思爹吩咐她带着夏仁赞出去转转,那一副想要关起门来,有‘大事’商议的样子。
华思不愿意了:“爹,我又对这不熟。”
华思爹甩给她一个眼神。
华思:“……”
“喂,你这欲笑未笑的猥琐样子,你憋着不累?”华思是看着夏仁赞哪哪都不顺眼。
“华思。”夏仁赞伸手圈了过来,唇瓣子趴在她的耳边磨蹭着,“仁赞嫁过来已有些时日,认祖归宗之事当是拖不得……”
这是华思爹决定带着两人来这时说的话,当时觉得没什么,现在被夏仁赞这么一说,简直太不堪入耳了。
华思一巴掌拍过去,不遗余力。
夏仁赞捂着胸口装柔弱:“华思,你弄疼我了。”
华思:“我拍的是右边。你捂错方向了。”
夏仁赞两边都给捂上:“难道不是抓的两边?”
华思:“……”太阳光太盛,我竟被这纯白的光,辣地睁不开眼。
不知华思爹与姥姥在一起商量了什么,华思再见的时候,已经是在饭桌上了。
来的人不少,永远对着华思阴沉沉的红棕算一个,门外见着的绿影算一个。
还有一些都是故事讲到现在,未来得急出场的。
但这并不代表华思不认识。
一个土黄色美人在对面坐下。瞅着华思的面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说道:“华思,你的假古董都倒卖到天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