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的鱼仔,一坛美酒香气从泥封里溢渗而出。伴着夏仁赞随嫁过来的四口箱子,是堂内所有的家当。
婚礼很冷清,华思爹喝了两杯华思和夏仁赞敬的酒,就开始昏昏沉沉酒上了头。
华思扶着爹回房休息后。再回来,堂内就剩下两人了。
相对而坐,相对无言。
此中缘由,还要讲到五天以前。
华思撞了村长肖想她爹那事,觉得这地儿恐怕没法住了。
她在城内一家酒楼做帮工,准备去领了银钱好带着爹跑路。
走到城里天色已然不早,华思进了酒楼将情况说清后,柜台前的管事低着头指了指楼上。
人事上的调动,得主家点头。华思估摸着管事的意思是主家在二楼,让她去找主家说一声。
也没想多,华思火急火燎地就顺着管事手指的方向去了。
天字号房门外,华思见里边亮着灯,便敲了敲门。听得内里传出一声:进来。
不大清楚,华思犹豫着推开门,半个身子刚没入房内……
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后脑勺一阵钻心的疼。
迷迷糊糊伸手向后摸去,果然见了血,是谁这么不道德,华思一掌拍在被子上,很是气愤。
等等,被子上?
渐渐回神的华思呆愣着低头看去……
被子,光膀子,颈上不明不白的青紫痕迹……
“啊……啊……啊!”
旁边横过来一只手,按在了华思起伏不定的胸口上,粗糙的茧子隔着半开半敛的衣物,有些痒。
主要是,那不是自己的手啊!
华思机械式的调转头去:那人,那脸,那胸膛,那是谁?
“……”
那谁在华思的连环式尖叫中慢慢打开迷蒙的眼。
对着华思的脸很认真的看了一番,冷静的认真的。
如果这里不是女尊国度,华思一点儿都不会怀疑,这个霸道总裁会开口谈价钱。
但他没有。
撑了一只手,他斜靠在床上,被子滑落,旖旎的场景令人瞎想。
淡定的目光扫在房门上,嘴角挂着戏谑。
男方的主角光环太过于强大,华思忍不住也跟着他看了过去。
门被推开,打头进来的俩男人脸上透着一模一样的急切,朝着房内床上看来。
一闪而过的惊喜,换上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大……大哥,你,你这是?”
然后门外呼啦啦的进来了一堆人,绕的华思有些眼晕。
不外乎门客小厮七大姑八大姨,等等,等等吧!
华思就这样全程错愕,一动不动地看着这场面继续一发不可拾。
那谁,你这一家子挺大的,来的还挺齐全的。
最后出场的女人很是雷厉风行,步步生风,过来一巴掌就甩在了华思身旁躺着的那男人脸上。
来人看着刚刚华思按在被子上的头盖骨血,怒的目光都抽搐在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