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那腰肢却柔软得不堪一握,曼妙的背秀致玲珑,隔着单薄的衣衫,她的身子温软,他的胸膛滚烫。
唇舌交缠,呼吸里酒气送过来,韩蛰喉结滚动,克制而压抑。
那双手却不安分起来,游弋过脊背,自臀而下,在腿上轻揉。
令容心里咚咚直跳,手臂撑在他胸膛,想逃离桎梏。
见识过韩蛰的克制自持,也见识过他酒后本性毕露的粗暴强势,这炙热的纠缠像是走在悬崖边,一旦不慎失控,底下便是熊熊烈焰。
但她身子尚未痊愈,不能玩火自焚。
令容试着推搡,却被韩蛰箍得紧紧的。
唇舌肆意攫取,是久违又不敢触碰的甘美,怀里的温软几乎击溃理智自持,韩蛰知道她的抵抗,好半天才稍稍敛,胸膛急剧起伏,眼底带着赤红,呼吸中的酒意浓了许多。
令容声音柔软低促,“夫君,太医叮嘱过的。”
“嗯。”韩蛰手臂紧,声音低哑,“我只是高兴。”
“有多高兴?”令容趴在他胸膛,手指扣在领口,指尖轻轻扫过他喉结。
像是轻盈的羽翼扫过,却撩动紧绷的琴弦。
韩蛰眸色骤然一深,怀抱紧,腰腹使力,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困在身下,双腿将她玉腿困住,火苗攒动的双眸迫近,咬牙低声,“你想做什么!”
“我……没想……”令容大窘,脸上火烧似的。
只是觉得有趣,忍不住碰了碰,哪料韩蛰会……
炙热的呼吸夹杂酒气席卷而来,雄健刚硬的气息将她困住,腰腹紧贴,压迫而滚烫。韩蛰眼底强压的□□蠢蠢欲动,大概是方才不慎撩拨的。
令容几乎面红耳赤,也不敢动弹,只小声道:“夫君,外头有人。”
“嗯。”
“太医叮嘱过要静养。”
“嗯。”
“那……夫君先起来?”
“……嗯。”
韩蛰总算没被烧昏头脑,强忍住欺压攫取的冲动,撑着手臂起身,脊背有些僵硬,仍仰躺在榻,随手扯了锦被盖在身上。冷峻的面容被酒气熏着似的,有点泛红。
令容没敢多碰他,只缩手缩脚地坐在角落里,绞尽脑汁地想话头。
“对了”她总算想起件事来,“哥哥近日在学兵法,有几卷书不太好找。夫君熟读兵书,手里若是有,能借我抄一份给他吗?”
韩蛰满脑子还是方才的温软娇躯,话只听进去了一半,想都没想,“随你。”
“夫君平常忙碌,白天也甚少在府里,若是这屋里找不见,我请沈姑开门,跟她一道在书房找找,行吗?”
韩蛰的书房是府里重地,不许人轻易踏足,令容跟他去过几回,算是身为妻子的破例。
只是毕竟要避嫌,还是该由沈姑陪伴,得韩蛰首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