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错觉。
又或者是他眼前就是一个幻觉,他唯一确定的就是自己中了那妖女的不知什么招数,从一开始的不对劲,到现在浑身如火烧一般,如果是普通的媚药,以他的功力,是可以暂时克制住,再想办法解毒的。
可是现在,他完全无法控制。
他从小习武,十六岁开始带兵打仗,常年驻守边关,在战场上杀人无数,生死瞬间经历无数次,哪怕是身受重伤,也从未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她的手还放在他的手腕上,那柔软冰凉的触感,袁烈浑身都是汗水流的更厉害了,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喉结动了动,“你在说什么,什么妖术?”
“把将军逼到如此田地的,必定不是常人。”
“她是北兆国的人。”
袁烈想,自己脑子一定也烧坏了,竟然把这件事情都说了出来。
她却丝毫不意外,“这就难怪了,不知将军可曾听闻,北兆有一个地方的女子,特别擅长妖术,用以迷惑人心。”
袁烈没有说话。
他已经无暇去思考她说了什么了,那股火已经烧到了他的脑子里,另他额头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上半身的肌肉如同雕塑般,线条流畅利落,虽然因为错综的伤疤而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却有着别样的魅力。
他脸上的胡子不知何时也全都刮掉了,英俊的面容因为克制而有些扭曲。
这个男人,每一寸肌肤,每一滴汗水,都荷尔蒙爆棚。
她移开目光,把手也了回来。
但是紧接着,她的手就被袁烈抓住,按在了手心里。
她惊讶的看向他。
“你是来给我治病的?”
他眼里的克制已经越来越浅了,取而代之的是浓重到无法控制的□□。
手心里灼热的几乎要把她白嫩的肌肤烫伤。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粗糙的拇指缓缓摩挲在自己的手腕上,带来一阵阵战栗。
她终于有些慌乱起来,“我……如果只是毒的话,我或许可以,但如果是妖术……或许将军可以让您的妻妾过来……”
忍耐到了极点,那根紧绷的弦,终于啪的一声,断了。
他喉咙阵阵发紧,哑声道:“我尚未娶妻,也没有妾。”
她愣了一下,“什么?”
她话音刚落,袁烈就拉住她的手,一把把她拉到身下,随后整个人都覆了上来。
她的面纱因为动作太大而被掀起,露出娇嫩漂亮的双唇。
“将军!”
她张口惊呼,下一秒就被他堵住了双唇。
他像只凶狠的狼,要把身下的猎物拆吃入腹,她娇弱的身体在他的身下根本无法挣扎,很快衣服就被撕扯开,嘴里也有了血腥味。
惊吓之下,她竟咬破了他的嘴唇。
可他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直到她的泪水从眼里流出来,他察觉到了她的呜咽,才抬起头来。
看着她满是泪水的眼睛,他眼底一片赤红。
他抬起手,将她脸上的面纱扯了下来。
在看到她的面容的刹那,他的瞳孔就骤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