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萧驷一声怒吼把吴睿德惊得连退了好几步!
事后他还一直怀疑,说的是他吗?可这是为何啊!
明明之前是二皇子一直想要拉拢他,他早先还有所顾虑左右摇摆,可自打被歧王踹了那脚后,他就决心效忠二皇子,再无动摇了!可二皇子怎么又变脸了……
“二殿下?”他畏畏缩缩的又试探着叫了声。
萧驷突然琢磨出一个不对劲儿的地方来,“你方才说什么?今早你在汀兰斋……你是说上朝前?”
“啊……”吴睿德懵了下,这事儿该认还是不认?要是放正常他是不介意与二皇子分享的,可眼下,二皇子阴晴不定的。
“哎呀~刚才发火不是冲你……”萧驷敷衍了句安慰下他。
吴睿德舔了舔吓的有些干涩的嘴唇,“二殿下,下官昨夜在景莲公主的殿内下了一夜棋……”
“下了一夜的棋?”萧驷憋不住大笑起来,笑的不能自已的指着吴睿德,说道:“吴睿德啊吴睿德,好你个吴睿德!这么几个月你都等不及了……”不待说完,便又是一阵捧腹大笑!
吴睿德面露窘色,话不利索道:“二殿下……这事儿传出去不妥……下官是当殿下自己人才……”
萧驷敛了敛肆意的样子,冷笑着调侃道:“我那妹妹……如何啊?”说完以挑衅的目光盯着吴睿德。
吴睿德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退后小半步,弓身作了一辑,恭敬道:“景莲公主千金玉体,下官是祖上福荫庇佑,才有幸攀配……下官不敢私下妄议公主殿下。”
萧驷这下彻底不笑了,吴睿德这人,倒也算是还有几分心。
“吴大人,请吧!”萧驷指了指前方,示意一同去上朝。
吴睿德便紧伴在二皇子的身侧,往大殿走去。
……
朝臣们一通日常奏禀后,水部郎中刘吉有事要奏了。
这位刘吉大人,正是之前给歧王递屯田司侵吞军用物资投名状的那位。
工部其属有四:一曰工部,二曰屯田,三曰虞部,四曰水部。从工部尚书到工部侍郎,再到除水部外的其余三司的郎中,皆是效力于二皇子的。
而萧寐他们此次的目的,便是将工部尚书和屯田司搞掉。
刘吉将自己掌握的一应证据皆呈了上去,并口述补充道:“启奏皇上,我大梁推广屯田制,无非是为了jūn_duì供养和减低百姓的税粮负担,可屯田司的官员,这些年私下侵夺屯田,隐占为业,大片的良田变为私产!最终,这屯田非但没能减轻百姓们的负担,也压根无法保证jūn_duì的供给,还得依靠政府财政养兵!”
梁文帝听他口述便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然后便仔细翻看着他呈上来的各种奏表。
这时工部侍郎赵大人站出来了,变向诘责道:“刘大人,这么重要的事情,发现后为何不及时报给我与尚书大人?那样便可早些禀报皇上了。”
刘吉乃是五品官衔,不得日日上朝,只能与其它三司轮流上朝禀述。因此赵侍郎表面是在怪他不应拖至自己上朝日才报,而实际是在怪他越级。
而这时,拥护歧王的几位大人纷纷站出来响应刘吉,请求梁文帝亲自下令彻查屯田司侵吞军田一案。
二皇子这下便看明白了,事情没那么简单,怪不得一个小小的水部郎中敢如此大胆,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