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歌叹了口气,乖乖在床边坐下。医生说,赵磊大约是最晚撤离直升机的,受到爆炸的波及最大,昏迷时间最长;虽无生命危险,但脑部状况需要在苏醒后进一步确定。得知赵磊醒了,宁子歌第一时间跑过来,哪知,是眼前这种状况。
失忆这种老梗,你到底要玩多少遍啊?!掀桌啊!
宁子歌内心os,面上却堆起一个招牌的蜜汁苦笑:
“没事,我习惯了!我总会让你记起我来的!来吧,先认识一下,”他向赵磊伸出手掌:“我叫子歌,宁子歌;你,是我磊哥!”
“磊,哥?”赵磊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迟疑地伸出手去,与宁子歌交握:“那么,子歌你,准备怎么让我想起你呢?”他的嘴角突然拉起一个弧度,手上发力,把宁子歌拽近面前:“每天都来陪我?嗯?”
“对啊,”宁子歌一脸认真地盯着赵磊的眸子,好像要看透赵磊的内心:“你一天想不起我,我就一天陪着你;你要是敢一辈子想不起我,我就一辈子不,前世今生,都缠着你。”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病房里,严顾正忙不迭地照顾病床上的人。
病床上的人,好像刚刚经过了一场漫长的旅行,略显疲惫;因为揍人揍得太狠,双手指节破皮红肿,正好需要人照顾。
“老严我跟你说,我什么都能吃哦,我就没有不吃的东西……”
“好好,你要吃什么只管说,我帮你弄。”严顾表演了一把徒手掰苹果,一半递到到司少卿的口边,一半填到自己嘴里,啃得心满意足。
司少卿突然止住了喀嚓喀嚓的咀嚼声,望向床头柜上摆着的一盒松子。
“老严”司少卿拖长了声音转向严顾,眼睛亮得直晃人:“我要吃什么,你都帮我弄吗?”
“嗯。”
“我,要,吃,松,子。”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