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很快得了消息来肃毅侯府,知晓姜把侯夫人状告也给吓着,心里忐忑,她的确有心借着侯夫人的嘴弄坏姜名声,可没想到侯夫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嚷嚷开,不过想到妙玉身边那个小丫鬟瞧见女婿的确去过燕府,这可是证据,容不得姜狡辩,也渐渐放下心来,跟侯夫人保证绝不会出问题。
很快到三日后,姜养了些神,她原先是想请苏州请人来做证又怕来不及,还是燕让他别操心,证人由他来寻。一大早两人用过早膳一同前往顺天府,路上不少人张望,到了顺天府,门口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都是来凑热闹的,好在断案是在里头,不必被人围观。
随着姜燕一道进去的还有好几户人家,姜疑惑,燕低声同她道:“这些都是苏州人士,来京城做生意,对苏州的事情最清楚不过,你不用担心,有我在。”
进到大堂里,写着明镜高悬的牌匾高高悬挂着。姜入大堂跪下,身后的几户人家也都依次跪下,不多时肃毅侯夫人携姜映秋,谢妙玉和一个小丫鬟进入,肃毅侯夫人诰命在身,不必跪着。
顺天府尹道:“此案由原告小姜氏状告蔡氏污蔑原告,可有此事!”
肃毅侯夫人道:“的确有这事儿,不过那可不是污蔑,不信还请大人问过小姜氏姑母与表姐可有此事。”
姜映秋恭敬道:“大人,却有此事,前些日子我去沈府探望女儿,女儿刚刚小产,身子虚弱,哭的甚是委屈,同我说家里的姑爷与人有染,我仔细问过才知是姑爷竟去燕府寻燕大奶奶,还给里头递了信进去,是府中的小丫鬟发现的,我女儿不能亲自送姑爷前往荆州,便让小丫鬟跟着,谁知就撞见了。”
小丫鬟俯地道:“奴,奴婢那天的确看见姑爷去了燕府。”
谢妙玉哭道:“求大人为民妇做主啊,小姜氏不知礼义廉耻勾搭我夫君,害得我小产。”
顺天府尹道:“你是说你小产也是小姜氏所为?”
谢妙玉一梗,“这,这倒不是……”
顺天府尹拍案怒道:“既不是你还污蔑你小产是小姜氏害的,当此处是何地方,竟然在公堂之上说谎!来人,给我张嘴十巴掌。”
立刻有衙署上前张嘴,十个巴掌下去,谢妙玉的脸都肿了起来,惹的姜映秋哭瘫在一旁。
顺天府尹这才转头问姜,“小姜氏可有什么话要说?”
燕同为朝廷命官,却是不用跪的,立在一旁道:“此事事关内人,请容下官说句话,谢氏的歹毒不是一两句话说的清楚的,下官乃苏州人士,她是何等品行下官很清楚,不过由下官口中说过也不公道,这几日寻来几位苏州人士,他们有的是这一两年搬到京城来的,有的是来京城做短期生意的,有路引和户籍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