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你这张狗嘴里若再敢胡言乱语,莫要怪我不客气,不顾脸面撵你出去。”污蔑已成亲女子同有妇之夫勾搭,这不单单是毁人清白,简直是把人往死里逼。
蔡氏脸皮可不是一般厚,闻言还嗤笑道:“你们莫不是不信我说的?我最近同燕大奶奶姑母交好,明明这样亲近的亲戚关系,她却从不上门拜访,这是如何?当初沈大奶奶上燕家拜访,还被燕大奶奶给赶走,这不就是心虚?我可听说沈大人同燕大奶奶都是苏州的,啧啧,指不定早就勾搭上了,真真是可怜燕大人,怕还是瞒在鼓里。”
还啧啧两声去看姜的肚子,“燕大人也是可怜,你连个孩子都生出来还尽给燕大人丢脸,要我说啊,我府上还有不少姑娘,就该给燕大人送个过去,好替燕大人红袖添香,生儿育女。”
郁氏也给气的发抖,她好不容易出来走动,跟姐妹们叙叙旧,婆婆非要跟上不说,如今竟还大庭广众之下为难燕家奶奶。她这婆婆平日不靠谱,宴会场合说两句浑话是有的,可从未做出这样恶心的事情来,这种污蔑真真能够毁掉一个女子。她歉意道:“姜妹妹,实在对不住,我这婆婆尖酸刻薄的很,你莫要听她的浑话。”夏家一屋子人可真真是恶心坏她,总有一日,总有一日她要这些人好看!
“无事。”姜轻声道,历经两辈子,岂会被这种污蔑打到,起身冲曹宜兰温声道:“多谢曹姐姐肯信我。”说罢走到坐在凉亭下的夫人太太那一圈,身后跟着阿大,阿大已经气的瑟瑟发抖,方才要不是大奶奶拦着她,她早上前把当初在苏州时那母女两人做的事情嚷嚷出来,让这些人听清楚,到底谁才是那个勾搭男人的贱货。
姜盈盈走到众位夫人面前,福身行礼,镇定自若,她微微拔高声音道:“今日今日还请诸位夫人与小女子做个主,肃毅侯夫人如此污蔑小女,小女自不会善罢甘休,这种污蔑人的事情若传出去,我还如何做人?”说罢,眼神陡然凌厉起来,直视肃毅侯夫人道:“既肃毅侯夫人如此污蔑我,我亦不会善罢甘休,便等着状纸吧!”
在场女眷这般多,想要瞒着根本不可能,不如所幸闹起来,告去顺天府,求顺天府给个清白!至于沈知言给她送信的消息她们是如何得知,姜也不难猜,只怕谢妙玉让人跟着他的,撞见他去燕府敲门。
肃毅侯夫人丁点都不惧怕,反倒呲牙笑的张狂,“哟,你这是吓唬谁呢,这事情可是你姑母亲口告诉我的,还能有假不成?你燕大奶奶家里金山银山的,就嫌弃自家姑母与表姐,同来京城都不来往,还敢说你品行好?我看你就道德败坏!”
阿大实在忍不住,从姜身后跳出来指着肃毅侯夫人怒道:“你这老虔婆当真恶毒,难怪与那姜映秋私情甚好,你都知道些什么!沈大奶奶去我们府中寻大奶奶那是因为她放印子钱把嫁妆赔的光,想找我家大奶奶打秋风。可我家大奶奶早就去她们决裂,使人赶她出去,你可知她曾妒我家大奶奶容貌,想毁我家大奶奶的脸,这事儿苏州可是人人得知,沈大奶奶还被关进牢房里……”
肃毅侯夫人还要辩解,“你们是亲戚,燕大奶奶这就是嫌贫爱富。”
此话一出,庭院里的女眷们神色变幻,她们这才想起沈大奶奶当初的确放印子钱,结果害的沈知言被参了一本,这样的妻子,可真真是家门不幸,男子在外争功名,她竟在内宅败坏家中名声。如此一来,在场就没有几个肯信肃毅侯夫人的话。
此时,坐在勇毅侯夫人身后一位穿着粉蓝缎面竹叶梅花刺绣比甲约莫三十来岁的妇人淡声道:“我是信燕大奶奶的,燕大奶奶襟怀坦白,岂是肃毅侯夫人能够随意污蔑的。”说着望向姜,声音柔和两分,“好孩子,你且去顺天府告吧,我来给你做个人证,我相信官老爷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姜讶然,不知这妇人是谁,妇人淡笑道:“我是护国公府的三夫人,你是个好孩子,我们全家都记着你的恩情在。”当初瘟疫若不是这孩子,她们家的老太夫人可就熬不过来的。
众人窃窃私议,不懂姜怎同护国公府有来往,那可是满门忠烈,连皇上都敬重着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