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在房里陪我,让珍珠给她用软缎做个窝出来,搁在床尾的脚踏上就好。”
“都依你的。”
当天夜里,珍珠连夜缝制出一个绵软的猫窝。
次日,姑爷去衙署后,几个丫鬟们凑在房里围着猫儿嘀嘀咕咕的,姜听阿大道:“大奶奶,这猫长的真怪,鼻子跟眼睛都快成一条线了,脸怎么跟个皱包子一样啊,好丑啊。”
翡翠小心翼翼的伸手抚了下猫,反驳道:“不懂不要胡说,这是塞外进贡的猫,非常珍贵,整个京城都没几只,这还是皇上皇后的恩赐。”又迟疑的问姜:“大奶奶,可要请个专门伺候的人回来?奴婢们都不懂得怎么照顾它。”
姜笑盈盈的道:“这倒是不必,我听姑爷说,这猫很好养活的,就是喂的吃食要跟人分开,它们吃的清淡,食物要另外做,我这儿有本小册子,是姑爷昨日带回来的,宫里养猫的小公公写的,你们照着上头养就是的。”
酉时,燕下衙归来,见姜抱着猫靠在榻上看书,很是悠闲。两人用过晚膳,他去书房处理些公务,荆州的事情已到尾声,只等禁卫军压着那几位贪官进京审问,这几日朝堂里闹腾腾的,文武百官都忙碌起来,他也不例外。
处理好公务已过亥时,燕去净房沐浴好,也不嫌冷,披着一件袍子回到房里,挑开层层幔帐,见娘子抱着那软白的一团睡的正香。他的脸色沉下去,上床榻拎起那拱在白嫩胸脯上睡的正香的猫儿扔到床脚踏上的猫窝里,他的准头不错,猫儿被扔进去还睡眼惺忪的抬头看了眼,发现挪了窝,迈着短腿想上床榻,被燕冷冰冰的看了眼,缩在猫窝里不敢动弹。
姜是被撞醒的,迷迷糊糊地,她被高大的男子抵在床头,结合处水渍渍的,她模糊道:“团子呢?”
燕粗重的呼吸响起,“什么团子?”
姜睁开眼睛,迷茫道:“猫呢。”明明和她一块睡的。
“扔下去了。”燕脸色一沉,整根抽出又重重的撞进去,姜身子都颤抖起来,死死的咬住唇才避口中的呻,吟宣泄出去,听见粗重的声音,“往后不许让猫睡在床上。”
等到身子渐渐平复下来,姜意识回拢,不满的道:“可团子很干净呀。”晌午跟着丫鬟们商讨,给猫儿起名做团子。
燕不答她的话,也不曾离开她的身子,把人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重重的掠夺,这样入的更深,她都有些承受不住,低泣着想要逃开,他堵住她如软的唇,等到他喘息结束,她眼角染上湿意,昏昏欲睡。
至此,每天夜里燕上床榻入睡时总要扔一回猫。
因着团子,姜那些阴晦的心思消散些,每日总归是高兴的时候多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