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必担心。”燕轻声道:“是胡嬷嬷以下犯上,杖毙都是活该,我只是打断她的腿,送她回去,老师也不会轻饶她的。”
原来是被他打断腿,难怪叫的如此凄惨,姜可没半点同情心,这个胡嬷嬷处处看不起她,她才入京就为难她,弄死了也是活该吧。
姜道:“那夫君早去早回。”
燕用过饭食起身,见姜还坐在食案旁,娇小可怜,他俯下身子轻轻的把人抱起来,问道:“是想去榻上躺着还是回床上?”床上更舒服些,姜指指床榻,“那儿吧。”
燕送她到床榻上,她半跪在床沿边上,却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一双赛雪的皓腕渐渐攀上他的颈脖,哪怕她跪在床榻上,身高差距都还有些大,她只能微微用力,他就乖乖的俯身下来,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紧紧攥着她,她把略显苍白的嘴唇封在他的口上,一触即离,他却不让她如愿,扣住她的腰身把她撞向自个的胸膛,大舌挤进她的口中,唇舌交缠。
他以为她会想以往那样退缩,她竟也伸出小巧的舌试探的回应他,轻轻碰他的舌。
燕压抑不住的低喘一声,紧紧含住她的香舌,吞噬,交缠,姜难得的乖巧,还有柔软的声音溢出,他下腹处发涨,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她竟还敢这时候来勾引他,当真是不要命的。
他实在有些忍不住,剥开她的衣裳含住她柔嫩的两团肆意许久,她紧紧攀附在他身上,乖乖的跪在床沿上,身子微微后仰,美丽白皙的弧线,由着他揉捏亲吻,身子渐渐酥麻,她被亲的晕头转向,喉咙里有娇弱的呻,吟,身上渐渐无力起来,燕几乎用尽最大的毅力离开她的身子,他把人搂紧怀中,哑着声音道:“你不想要命了,这时候来惹我。”
姜还搂着他的颈脖,与他紧密贴合,感受他的坚硬,这一瞬间,她竟有一种异常的安心感,她躲在他怀中,懒懒散散的说:“我只是想谢谢夫君呀,是你自个控制不住的。”
她的确是想亲吻谢谢他,感激他出手处置胡嬷嬷,让她省下不少力气,轻而易举赢得府中下人们的敬重,她往后在府中的日子就不许勾心斗角,只用安稳过好小日子即可,这是她最渴望的。
好好,都是他的错。
燕无奈的叹口气,强忍着心底浴火松开她的身子,把她轻柔的放在被褥上,盖好薄毯,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你先歇着吧,我出门的,一会儿齐妈妈跟珍珠做好吃食,你要多吃些,瞧瞧你的身子,可真瘦……”
他絮絮叨叨的,姜暗暗扯下嘴角,她这么瘦,他还不是一样抱着啃的挺香的。
等到燕整理好衣袍大步离开,姜也睡不着,半坐起身子打量这间房屋,北方的房屋比较高大宽阔,可这屋子里空荡荡的,他一点都在意生活的品质,随意的很,房中只有架子床跟几个桌椅板凳案几什么的,连着隔档的屏风都没有,她看不惯,等着行李到来就要把屋子好好布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