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还是很疼,不仅咬他,还挠他。
等到结束的时候他其实没有太满足,想要第二次,她就抱着他的手臂,泪睫连连,“好疼……不要了。”
她在跟自己撒娇,燕见到她脸色有些苍白,她年纪小,身子细弱,实在有些受不住他的,若是再有一次只怕要伤着她,就摸摸她的脑袋,“好,为夫不碰你了,抱你去梳洗,我们早些歇下吧。”
他把人抱去净房清洗,又抱着她回到床榻上,她都已经累得睡下,乖巧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她还微微蹙着眉,睡的有些不安稳,青丝披散在身上,遮挡住脸颊,只余一侧小巧的侧颜,嘴唇红艳艳的,他低头亲亲她的唇,抱着她睡下。
翌日卯时,燕起来,姜还在睡着,他轻身掀开薄毯,下床榻,赤身站在地面上,扯过衣架上的青衫正打算穿上,就见到手臂和身上不少痕迹,都是她的咬痕和挠下的印记,他苦笑不得,穿上衣物,回头看一眼榻上的娘子,她还睡的香甜。
等到出去,廊庑守着几个丫鬟,都是早起过来伺候他们的。
燕朝着庭院里走去,还不忘吩咐道:“大奶奶还在歇着,你们莫要吵到她了。”
姜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午时,她浑身酸疼,骨头都要散架,半坐起身子来,身上青青紫紫的,都是他昨儿按的,他其实也没用多大的力道,只是皮肤太过娇嫩,稍不注意就要留下印子。
呆坐着好一会儿,姜扯响床头的摇铃,廊庑下守着的丫鬟们鱼贯而入,进来伺候。
姜下床榻,翡翠帮着姑娘穿衣盥洗,珍珠去床榻上拾床铺,却见床铺上落下的朵朵红梅,她心里头一惊,姑娘月事还有半月才来,这会儿床铺上自然不会是月事,只能是姑娘的落红,这竟然是姑娘和姑爷的第一次。
珍珠心里忐忑,说不出什么感觉,姑娘与姑爷成亲这般就才圆房。
姜回头看一眼,淡声道:“不许去谨兰院跟太太说。”她不喜欢皎月院的事情被传到谨兰院去,若是该说的事情,她自己会同爹娘说的。这种事情就完全没有必要。
珍珠应是,把床铺拆开,打算端出去洗净。
时辰不早,姜一人在房中用的膳,珍珠过来道:“姑娘,姑爷一早出门去的,说是晌午不在,要晚上才回的。”
姜点头,他是帝王新点的状元郎,回乡探亲自有许多人拜访,怕是这半月他都有的忙。
用过午膳,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