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没工夫跟你工夫。把你身后的赵承熙和那个贱女人交出来,本毒母尚可放你一条生路。”
苏清挽瞧着那毒母的样子,不由得轻轻摇了摇头。这个微不足道的举动落在红衣女子的眼里,她立刻使了枚暗器冲着苏清挽的身上刺去。赵承熙正要去拦,毒翁却一扯头发,只见一只巨大的螳螂从他的发中飞出,一跃而起,将毒母的暗器吃入腹中。
毒翁哈哈笑道:“原来毒母还和当年一样,愿意玩这些小毒蝎子,真是一点进步都没有。”那毒母怒道:“老不死的,我今日不想和你算账。苏氏贱货,你眼里尽是轻蔑之色,难道是没把我毒母放在眼里么?”
苏清挽与赵承熙十指相扣,笑道:“并非如此。我只是不明白,毒母何必对外表孜孜以求。你虽年轻貌美,可声音之中的苍老却无法掩盖。而且你手上青筋暴起,时常有毒物在血液之中流动,想必也是受了不少折磨。我不过是叹息毒母糊涂,不懂尊崇生命罢了。”
那毒母迅速的用宽大的衣袖掩住手臂道:“我的事还用不着你废话。果然是狐媚妖孽,竟然把王爷藏在大虞,怪不得我这几年始终都找不到王爷。不过你也不必太得意,当年王爷是如何抛下我的,之前王爷又是如何抛下流溪的,以后就会如何抛弃你!”
赵承熙带着厌恶道:“当年我说的很清楚,我对你从无好感。至于流溪,她对你说的想必也尽是不尽不实之言。若是你愿意现在走,我也不会再追究此事。若是言语中再敢冒犯挽挽,本王定诛你性命。”
毒母显然被这句话刺激,冷冷道:“早知你这般无情,我就不该心怀希望。还是流溪说得对,你从来就是个负心薄幸的人。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她的红衣一甩,数十只翅膀闪着金光的飞物陆续飞出,冲着众人袭来。
毒翁到底年迈视力不好,还在辨别究竟是毒蜂还是毒蝇的功夫,早有后面按捺不住的人一跃而出。只见他手里提着一只硕大的流星锤,冲着毒蜂不过抡了几招,那些毒蜂竟然皆被流星锤击中,晕倒在地。
众人顿时一阵喝,赵承熙也赞道:“没想到胡副将的流星锤已经练到如此地步,真是可喜可贺。”那胡副将也是一阵得意,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晕倒的毒蜂里头有一只晃晃悠悠的飞了起来,冲着他的脖颈叮了上去。
苏清挽瞧着胡副将眉间一皱,赶紧喊道:“不好,毒翁救人。”可话音刚落,已看见那副将的脸色越来越黑,接着咣当一声倒在地上。赵承熙不由得急切喊道:“胡铭!”毒翁赶紧把赵承熙拦住,“王爷且慢。这是西域毒蜂。”
毒母哈哈笑道:“看来毒翁你真是老了,连几只小小的毒蜂也拦不住。王爷你也不必顾着心疼别人,且往后看吧。”赵承熙一回头,果然见无数毒蚁正如小山般涌来。后头拴着的几匹马则早成了一堆白骨。
他连忙把苏清挽抱向马背,另一边道:“孙将军放火油。毒翁,您可有法子?”毒翁方才有些失利,心里难有些不好意思,现下朗声道:“不过就是一堆虫子罢了,王爷看我的。”
那毒翁正准备放出些毒蛇来,可又怕误伤了人,于是又有些犹豫。苏清挽冲着陆漓皱眉道:“擒贼先擒王。”陆漓点点头,一个箭步冲到毒翁身边,抢过了毒翁随身携带的辟毒酒,往身上随手一浇,接着冲着毒母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