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要害我的真凶,又能为自己的母妃解除嫌疑,不是很好吗?”
秦长宁迈步往前面走,司马宣在后面沉声说道,“我会找到的,我会在找到那个人的,不会让你的心思得逞的!”
秦长宁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司马宣,“好,那我就等着三皇兄来告诉我真凶是谁,然后把真正的凶手抓到我面前。”话音落下,灿烂一笑。
她笑吟吟的站在那里,两面的宫墙成了她的陪衬,她的眼神清澈的仿佛能见底的湖水,泛着微光,嘴角扬起露出洁白的皓齿,仿佛赶走了萦绕他多日的阴霾,给他带来了一丝阳光。
忽然司马宣胸口一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秦长宁已经消失无影的宫墙长廊,恶狠狠的咬着牙齿,她就知道秦长宁不会那么好心的对他笑的,她对他好的时候总是带着要害他的目的!
该死!
他早就应该警觉,她每次这样无故的笑就不会有好事发生的!
走了好远的秦长宁忽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一直低着头的紫苏,笑了笑,“紫苏姑姑,你说我们是先去给皇祖母请安呢,还是先去给皇上舅舅请安呢?”
紫苏福身,“郡主决定便是。”
秦长宁转身继续往前走,把手中的银针回腰间,笑着说道,“那就先去给皇帝舅舅请安吧。”
这下这司马宣也应该会请大夫给他字看看病了吧。
上一世那么聪明的人,这一世居然这么笨,自己中毒了都不知道!
司马宣,我现在可没有打算让你就这样死了,所以你不能死的。
秦长宁抬头看了看天空,对紫苏笑笑,“紫苏姑姑,这云京的天气真不好,变来变去的,你说去蕲州是不是要好一些?”
第二百六十四章不解
养心殿中,秦长宁给皇帝请安起身,皇帝笑着起身走近秦长宁,慈祥的打量着秦长宁,说道,“瘦了,高了,更好看了。”
秦长宁福身,“多谢舅舅夸赞。”
皇帝亲昵的点了秦长宁的额心一下,“你呀,到是不谦虚。”闭口不提她昨日的事情。
“宁儿在太虚真人那里是学了很多,但是就没有学到谦虚呢。”秦长宁笑着说道,“所以啊,舅舅您想看宁儿谦虚,不大可能了哦。”
“哈哈。”皇帝大笑两声,住了笑声,肃色看着秦长宁,沉声道,“不知道舅舅是不是可以请宁儿帮舅舅把一下脉?”
秦长宁扬眉,竟然这么直接?她点头应是,“自然可以的。”
皇帝到软榻上坐下,秦长宁走过去为他把脉,半刻之后她眉头紧蹙,“舅舅这寒毒深入脏腑,想要根治的话,必须要服药,泡药浴,还要施以针灸才能根治。”
皇帝面上神情一动,“今日来皇后的起色一日比一日好,甚至有重返青春的征兆,宁儿说这是为何?”
秦长宁回手,道,“那是焕颜丹,是宁儿研发的丹药,当然这种丹药我只会给我母亲和舅母使用,舅舅就不必问我了。”
皇帝笑,“还怕舅舅问你要啊?”
秦长宁肃色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