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别这么操劳了,明日再传王大统领问话吧。”
皇帝摇头,摆手让他退下,想到那日司马睿渊说他或许该怀疑的人没有怀疑过,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问跪在地上的王钦,“朕问你话呢!”
王钦跪在地上沉声回答道,“回皇上,臣夜里潜入了长宁郡主的常安轩,但是长宁郡主的闺阁中除了一些日常的草药之外,并无其他的发现。”
皇上面上这才露出了笑容,目光也明亮了不少,他摆手让王钦退下,“这几日你辛苦了,先退下吧。”
王钦躬身退下,这时候李院首从外面走了进来,行礼之后,皇帝让李富贵到殿外候着,不准任何人靠近,让李院首过去给自己诊脉。
李院首一边诊脉一边摇头,面色沉沉,最后回自己的手,退到一旁跪下,“皇上,您的寒毒已入肺腑,如果再找不到治疗之法的话,恐怕熬不过明年冬天了。”
皇帝眉头紧皱,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是长宁郡主的药方,说可以压制极寒之毒的药性,此方压制住了长宁郡主体内的阴阳散之毒,想来也可以压制皇上体内的寒毒,臣会在这期间尽快找到为皇上解开这寒毒的药方。”
皇帝的神色并没有因为这药方而变喜,只是略带惊讶的问道,“长宁如何了得来这压制寒毒的药方的?”
李院首不敢有所隐瞒,把那日让秦长宁认药材然后说出这压制寒毒的药方事情说了一遍,“没想到最后还是这药方救了郡主一命。”
皇帝点了点头,何止是救了她的命,也是救了大周,如果不是这药方,现在大周恐怕已经遭到几国围攻了。
而且,这药方从长宁那里到李院首这里,想来也真的只是巧合了。
他问,“长宁是如何得到这药方的?”
“郡主说这药方是她在太虚真人洞府中无意间发现的。”说着李院首忽然仰头看着皇帝,低声说道,“皇上,依臣之见,长宁郡主既然是真命天女,想在太虚真人那里得到一个药方肯定简单,不如您就把您身中寒毒的事情告诉郡主,让郡主去求太虚真人,让太虚真人出手为您解毒吧。”
皇帝眼眸一动,蹙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臣的意思是说,您让郡主求太虚真人救您吧!”李院首恳切的说道,“皇上您是大周的天子,但是已经被这寒毒折磨了二十多年,这本就不该是您受的罪啊!”
“住嘴!”皇帝扬声喝道,“这不是朕该受的罪,难道是父皇该受的罪吗?以后莫要让朕听到你再说这样的话。”
李院首伏地认错,“臣该死。”
皇帝摆手,“行了,起来吧,你这话朕会考虑一下的。”
李院首见皇帝松口,面上终于露出笑容,他道,“说不定郡主也有解寒毒的药方。”
皇帝淡淡地说道,“可是现在还没有她无碍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