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宁知道现在隐瞒也没有什么用了,他恐怕已经从母亲或者父亲那里听到了消息了,便也就笑着应了,“是受伤了,不过只是短时间的使命,舅舅不必担心。”
司马睿渊蹙眉,“可否会复发?”
秦长宁摇头,“这个应该不会。”
她的失明是因为当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气血涌起,所以才导致的失明,而经历过那事情之后,自己的心性也变的不一样了,应该也不会再失明了吧。
“林峰!”司马睿渊忽然喊道。
“舅舅这是要做什么?”
林峰已经来到凉亭前面。
司马睿渊道,“让林峰去把王府里面的大夫请来给你看看,是不是痊愈了。”
如果被大夫诊出她失明的真实原因,那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秦长宁赶紧阻止,“舅舅,您现在请大夫来给我看诊,不就明白着不信任太虚真人的医术了吗?您要知道太虚真人一颗丹药,就让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父王生龙活虎的。”
司马睿渊沉默了,半晌他才朝林峰挥了挥手,让林峰下去,手上给秦长宁姐妹倒茶,“你们父王的事情,其实都怨我。”
“舅舅,过去的事情就莫要再提了。”秦长宁看着司马睿渊,微笑道,“舅舅叫宁儿来,不是为了让宁儿与您对弈的吗?”
司马睿渊点头,让人摆上棋盘,看着棋笥里面的棋子,问秦长宁,“你用什么子?”
“黑子。”秦长宁一向喜欢黑子。
无关谁下棋高超。
司马睿渊点头,拿过装着白子的棋笥,率先拿起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上次在青城山看到你解棋之后,就一直想和你对弈一局,没想到都过了那么久了。”
秦长宁也拿起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其实也没有过多久。”
“嗯。”司马睿渊点头,拿着棋子继续下。
两人一来一往已经落了三十多颗棋子,司马睿渊看秦长宁的目光越来越柔和,忽然他问道,“宁儿,什么时候开始学的围棋?”
“忘记了,大概很小的时候。”秦长宁面不改色,面带微笑,“舅舅想说什么?”
司马睿渊摇头,看秦长宁的目光深深,“你父王与我比起来,算是棋艺不,我与你比起来,算是云泥之别,你在围棋方面的造诣,已经是我不能超越的了。”
秦长宁把手中的亲自落下,胜负已分,她笑了笑,“只是运气罢了。”
“如果单单是运气,那我的运气未眠太差了。”司马睿渊这样说着,眼里闪过一丝暗淡,当然只是一闪而过,很快眼里的情绪被他掩盖过去,他看向秦长宁,问道,“你今日来的晚了一些,是不是什么事耽误了?”
秦长宁看了司马睿渊一眼,虽然总是提醒自己他不是那个人,可是看着这张脸总会有错觉,她转开目光,笑了笑,“是,耽误了一会儿。”
“此事,可否告诉我?”司马睿渊感觉到秦长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