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从善如流,动作果然变的很轻,两根手指绕着那个凸起画起了圈圈,一下一下,把段兰溪痒的要死。
段兰溪又不满意了,“重,重一点!”
“嗯?”秦慕坏极了,“不是你要轻一点的吗?那兰溪到底想怎么样呢?”
段兰溪:“……”
他明白自己是作了大死了。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在毛毯上的那条腿缓缓抬起,缠上了秦慕瘦的腰,献祭一般,“我听您的,您说怎样就怎样。
“乖孩子。”秦慕笑着亲吻段兰溪搭在自己肩上的小腿,身下的动作却不怎么温柔,性`器毫不犹豫的冲进了微张的xiǎo_xué里。
一步到位?
一步到胃?
段兰溪轻轻“啊”了一声,后穴很胀,带来一种隐秘的满足感。
肠道像一只贪馋的小嘴,不停的shǔn xī着秦慕的性器,因为他的后退而空虚,因为他的到来而欢呼雀跃。
秦慕重重的动着,每次都能碰到让段兰溪意乱情迷的那一点,惹来一阵迷乱的呻吟。
这感觉……像什么呢?
像药杵在研磨药,像野兽在撕咬猎物,像大火在燃烧枯木。
既是毁灭,又是痛快。
其他的器官似乎都不存在了,全身上下好像只有肠道是有生命的。
它很快活,濒死一般的极乐。
段兰溪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一句话久旱逢甘霖。
那是什么感觉呢?
像现在这样吗?
潮湿的?狂喜的?不能抑制的?
死在这个人身下都可以。
迷乱中,秦慕又换了个姿势,他躺在地上,段兰溪坐在他的身上。
这个姿势不方便动作,但是进入的极深,秦慕几乎是在顶着段兰溪的敏感点抽动。
段兰溪的眼睛泪汪汪的,除了哭和被动的承受,他已经不会别的了。
秦慕粗喘着抽动了许久,最后深深的一挺腰,射在了段兰溪身体里。
液很烫,烫的段兰溪一个激灵,他突然清醒过来,泪眼朦胧的看着秦慕。
秦慕抬手抚着他的脸颊,激情过后的声音慵懒而满足,“兰溪辛苦了。”
段兰溪摇摇头,他保持着骑乘的姿势,弯腰亲吻秦慕的嘴唇。
认真,虔诚,像在亲吻他的信仰。
嘴唇轻轻压着嘴唇,有小而清晰声音在唇瓣间响起。
“我爱您。”
#我和我那含辛茹苦的老父亲的日常#
俗话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