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玉儿,怎么了?”
宋玉萧却没有回答他,齐君扬低下头将脸贴近宋玉萧的脸颊,轻轻的摩擦着。
低低的声音在漆黑一片的军帐中格外突兀“你,会不会不要我。”齐君扬闻言苦笑,关于这个要不要的问题,他以为自己已经和宋玉萧说得很清楚了,但宋玉萧似乎在他身边并没有安全感。
于是这一晚齐君扬用自己最爱的方式慢慢的消除了宋玉萧内心的担忧与不安,他在他的身体里一次次的让他明白他宋玉萧对于齐君扬而言,是不可或缺的。
他在律动与汗水中无数次的在他耳边重复“不会”“齐君扬最爱宋玉萧”“齐君扬要疼玉儿一辈子”“我要你”“怎样都要不够”……
他听着宋玉萧因为他而呻、吟,因为他而沉沦,因为他而情动不止,因为他而有了男性的反应,因为他而一声声的唤着“齐君扬、齐君扬……”
这个齐君扬本该挂心不已的夜晚就在快感与满足中眨眼便过去了,翌日齐君扬睁看眼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糟透了。他在昨夜偷袭小队潜入西夏兵军营时却在和玉儿抵死缠绵,天知道若是被那些冒着生命危险保家卫国的英们知道了,他齐君扬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伸手为枕边人捻好被子,齐君扬有些无语的想今日把最近好几天的份都做足了,怕是有一段日子不能再爽快了。
五日之后,齐君扬大胜西夏兵的消息被快马加鞭的送往了远在千里之外的金陵皇都,天子在接到喜讯的第二日又接到了西夏退兵求和的消息。天子大喜,命齐君扬速速回都等候封赏,而在红月城里,今日士兵们提前开起了盛宴,城中百姓纷纷站在街道两旁迎接着入城来的宋兵,鲜花、擂鼓、欢叫声此起彼伏,踏着整齐步伐的士兵们面容严肃却在不觉中带上了丝丝笑意。齐君扬骑着流云踏沙马缓缓走在最前头,袁源、周忠智分列在他左右,谢冬伦不善骑马就和宋玉萧待在队伍中央的小轿中。
谢冬伦拿着不知哪来的扇子兀自扇着风,宋玉萧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谢冬伦受不了这样安静的氛围忍不住开口道“这位公子可是齐将军的朋友?”
坐在对面的蓝衣人轻轻的点了点头,谢冬伦呵呵尴尬的笑了两声再接再厉道“齐将军能有这样的生死之交真是有福分啊。”蓝衣人一直盯着轿外欢呼雀跃的百姓不曾回头,闻言依旧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谢冬伦嘴角微抽,暗想这公子看起来气质不凡但是却闭口不语,莫不是个哑巴?
谢冬伦好奇的用余光暗暗打量着安静坐在一侧的人,想起他和齐将军的关系不由疑惑,此人虽然气韵出众但论起面容、谈吐,并不像王公贵族或是其他有身份的人,不知齐将军是看上了他一点呢?
或许是谢冬伦的眼神太过直接,一直默然坐在一旁的人突然回过头来问“怎么?”
原来不是哑巴啊,谢冬伦用扇子遮住脸掩饰般的笑了笑,然后问道“公子是哪里人?”
宋玉萧老老实实的回答“祖籍建昌。”
“建昌的?公子现在还居住在建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