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这齐府啊,虽然当家人很给自己这个所谓的王爷面子,给他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是按照皇家礼仪来的,对于他这个镇守偏远地区的小王来说已经很是有礼了,可偏偏到了这之后舒玉子便以“照顾病人时期不能以这种不正当的举动使我分心”的理由三番五次的拒绝了李群的示意,虽然未到齐府以前自己也不敢太放肆要得太多,但舒玉子给他控制了一个适度的量,虽不能让他满足但也不至于都要来两个月了连一次都不让碰的。他算是看出来了,那个齐府的小公子这两月来根本就不会耗舒玉子过多的神气,是舒玉子还在记恨自己上次不得已接旨进入青楼以恩客的身份去引出敌人的事情。这事都过去多久了,三个月?半年?舒玉子的醋劲怎么就这么大呢。
李群坐在屋中的桌旁心里不甘的拿起杯子倒起水来,他如同饮酒一般喝了一杯又一杯,每次喝完放下杯子时都在桌上重重放下发出“咔”的声音,在椅子上躺着的舒玉子忽然开口道“明日我就开始给小公子接骨了,一周之内应该可以成功,到时开点药就可以回去了。”李群闻言黑如深渊的眼眸一亮“真的?!”舒玉子不回他反而嗔道“看你那样子,不就是几个月么就一副要死要生的样子了,若是以后我去云游四海了看你怎么办,会不会把自己给憋死了。”李群啪的重重放下杯子道“不就几个月?你难不成还觉得这时间还短了,几个月都够我做百来次了!”不像个王爷的王爷满脸煞气的回想着自己着几月来生不如死的日子,舒玉子最烦他不经大脑便出口的龌蹉语言,直接就不理他了。李群虽只是个小王,但毕竟和当今天子流着同一血脉,敢这么无视他的也就只有舒神医了。不过他可不能和齐君扬一样软磨硬泡,舒神医不吃这一套。他也不能来硬的,舒神医和宋玉萧可不一样,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哄一哄就能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了,做梦吧!
用舒神医的话说来就是“李群,我虽然长得没你强壮没你有男人味,但我好歹是个男的,你不要像哄女人一样哄我,也不要像男人一样来硬的那叫粗鲁。以后的事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我要去北仑村给病人看病,你自己在家呆着吧。你这么一个至高无上的王爷一定不是那种少了个人就活不下去的软茬吧。”这话是舒神医刚刚对追着自己几年不放扬言“这辈子我就只喜欢你一个,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这辈子就只认得你了”的瑞王有好感时说的话,李群几句话就被骗得晕头转向,明白了舒神医对自己也有意了,但后面一句又说得他若是跟着神医去了那啥村了你就是个软茬了,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好男人不是软茬的瑞王就乖乖的在府中等着刚确定自己心意的心上人回家,结果一等……就是半年。等舒玉子好不容易左拐右拐的回了府,李群阴着脸大发脾气质问他为何不守信。舒玉子一脸奇怪的说我怎么不守信了,我没说过我几时回来啊,你在等我吗?我没有叫你等我啊。我有一点点喜欢你就必须要来你的府上吗?回哪里,回这里干嘛,这又不是我的家,我不是一直是云游四方的神医嘛,你这么凶的吼我做什么,你喜欢我所以就吼我,那你还是不要喜欢我了……一席话说得李群是哑口无言,好似在府上牵肠挂肚等了他半年的人还大大的不对了。从此之后李群就坚决实施了“舒玉子的甜言蜜语坚决不能相信!舒玉子要去哪里绝对要坚决跟随到底!”的中心思想。舒玉子看着李群又不说话了,刚硬的脸上阴沉着浮起几分煞气,就不懂这个瑞王长得就这么欺骗人。李群的名头一说出去是个王爷,配上他俊美却有几分吓人的脸就给人一种高傲、尊贵、华美的感觉,但是他却待人很好不像其他的世家公子。其实李群也不是什么心善的人,对于手握权势的人而言,百姓不过如同草芥罢了,只是李群喜欢舒玉子,于是才对他百般的好。
☆、相认
今日涉儿本想去找大公子问清昨日一事,但听说今天是神医为小公子接骨的日子,不得不多过几日再谈此事。涉儿找到昔日熟食的几个伙伴问了才知,小公子竟然是被朱夫人用鞭子打成这样的,听说朱夫人现在已经被老爷关在以前的齐府,派人看守着,而老爷也离开了清远城。现在他正坐在亭中的凉凳上,粟夜明从弯弯曲曲的小径走到跟前问“你怎么不多睡会,昨夜都有些发烧了。”涉儿抬头瞥了他一眼,继续望着那石板砌成的路发呆,粟夜明又道“这是石凳,你受了凉怎么还不顾惜自己啊。”涉儿心里被昨日之事绕得烦躁,但想到粟夜明也是关心自己好脾气的道“无事,今日起来感觉好多了。”粟夜明凑到他身旁看着他道“要不我坐下面你坐在我身上,这样就好了?”涉儿狠狠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这里可是齐府,你不嫌丢人我还嫌!”粟夜明皮糙肉厚当然不会几句话就被骂生气,若不是他的脸皮子比城墙还厚又怎么能和涉儿在一起,他当即笑呵呵的道“是是,回了娘家当然要安分一点嘛,我懂的。”话一说完粟夜明没听到涉儿反驳,有些奇怪的抬眼看他,却见他一直盯着通向这落荒亭的小径。顺着涉儿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一身白衣面色清冷的倩影立在长长的小径上,颇有些影单影只的孤寂之感。那人也直直的看着涉儿,往上翘起的眉梢带着媚意面无表情,眼眸中却泛着什么水光似的闪闪发着亮。涉儿身体有些僵硬的回过头